尤其是过了好一会儿她都还没有升上来。
“不会出事了吧?”最后,瘦猴忍不住了,连忙开口朝着我呢喃着。
我咬了咬牙,正准备又开始脱衣服的时候,只听到‘咕咚’一声,一个巨大的气泡从河底之下翻了出来。
这气泡才刚刚平复,慕容洁就从河面之下浮了下来,快速的往河面游着。
我们赶紧跑下了桥,正好当我们跑过去的时候,慕容洁也游到了河边。
她略有些坚难的从河里爬上岸,一边爬着一边朝着我们摇起了头,“没有,河底没有尸体。”
听完这话,我心里一阵失望。
可是这时,慕容洁的右手突然伸了出来,“但我找到了这个东西。”
我一怔!
她手里拿着的是一个手表!
金色的,一看就十分昂贵,我几乎瞬间就认了出来,这是岭江村的村民戴着的。
岭江村的村民有钱,但一个个都是典型的暴户。什么都不喜,就喜欢金子。
什么金表啊,金项链啊,金牙之类的!
我顿了一下,连忙从慕容洁的手上把金表拿到了手里。
这表并不防水,已经停了下来。
不管是表盘还是表带都十分新。
也就是说这手表沉在河里绝对没有多长时间。
更奇怪的是,手表的表带被解开了。
“是被人解开之后再扔到河里的?”我看向了慕容法,不解地说道。
她点了点头,“应该是,河底的异物只有这东西不同寻常。”
“那这会不会是岭江村死掉的人手上掉下来的?”瘦猴朝着下游的方向看去,“尸体被冲走了,但是表却留了下来。”
我没有回答,仔细地想了一会儿之后,便开始观察起了这个表。
“这表是沉底了吧!”我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之后,向慕容洁问道。
她加忙点头,“算不上,正好是卡在了一块石头边上!”
她刚说完,我便一怔,连忙拿着表的表带伸到了慕容洁的跟前,“你看,这里面有泥!”
这表带是一块又一块卡在一起拼成的,每一块之间都有一个小小的缝隙。
就是这些缝隙里,卡了一些泥。
慕容洁也看到了,可是随后她又一脸不解地向我问道,“这代表了什么吗?”
我皱着眉头,仔细地想了一会儿,最后猛地一咬牙向慕容洁道,“这代表,这只手表是在这里或是这附近被摘下后,然后再扔到河里的。”
“什么?”他们三人都不可思议地向我呢喃了一声。
“你们想想看!”我指了指上游,“以上游的河水的湍急速度,这只表如果是在上游就被摘下了,然后被扔进河里,那这只表入河之后,肯定会被激流直接冲走。”
我惦了惦这金表,“这表至少有一斤到两斤吧。”
“连这么重的重量都能够冲动,那卡在金表里的泥会不会也被冲走了呢?甚至从一开始就不可能沾到泥!”
“应该是,我记得岭江村位置处的河流水流速度比这快得多!”慕容洁想到了一会后,开口道。
我点下了头,“会有泥,只能是表戴在尸体上,尸体被水冲走的同时,尸体戴表的手恰好位于河流底部,这表是一直被尸体压着触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