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怀疑马铃的丈夫?”直到下了楼,我喘了一口气,慕容洁见到我的脸色放松了一些,她才开口向我问道。
我点下了头,但脸色颇有些无奈,“现在死了四个人,四个人的核心点似乎就在马老的那本笔记。除了马铃的丈夫,似乎也没有其他的关键点了。”
我看向了慕容洁,摇起了头,“我只能怀疑他。看过马老研究笔记的只剩下他了,而能够为这本笔记本出手杀人的,也只有他了。”
“但是,我找不到杀人手法!”我感到略微有些痛苦,“从马老开始,到现在的李渔,凶手做得都十分干净,我们连一丁点实质性的线索都没有找到。他们是怎么被杀的,我也完全无法破解。”
慕容洁张了张嘴,我知道她想要说什么。于是向她摆了摆手,“除了杀人手法,证据之外,还有杀人动机也找不到。”
我举起了手里从李渔家里找到的那本笔记本,“如果说,马铃的丈夫真的是因为笔记本的原因才动手杀人的,为什么要等到现在?”
“他的腿不是残疾了吗?”慕容洁赶紧说道,“说不定,他是在最近才好的,所以才开始实施报仇计划?”
“你们的意思是,马铃丈夫的腿有残疾,是他装的?”直到这时,瘦猴才反应过来,不可思议的向我问道。
我朝他点下了头,对于相术,我十分自信。但是相术这东西又实在是太过玄奇。
假设,马铃的丈夫真的能够以非人的手段来杀害几名死者的话,那么我信他肯定有能力让自己的脸呈现出残疾的面相。
所以他有可能是装的!
当然,只是有可能而已。
至于慕容洁说的,他之所以选在最近来杀人,是因为他的腿最近才好的说法,我想了一下之后,便摇起了头,“还是说不通,他都等了这么多年了,又何必急在这两天。现在这种作案环境对他来讲,是不是太不利了?”
见慕容洁皱起了眉,我接着向她解释道,“只有一种可能。无论是其他凶手还是马铃的丈夫是凶手,他们只能在这个时间段下手杀人。”
“或者说,这个时间段是必要的。”我重重地捏起了拳头,“是的,一定是这样。之所以还要在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下,在这么多警察调查的情况下继续作案。是因为一旦出了这个时间段,凶手就没有了作案的能力。”
“会不是会凶手快要死了?”我刚说完,瘦猴猛地跳到了我的跟前,“咱们把思维放开一点,会不会是马铃的丈夫得到了某种秘术,能够让他以生命力为代价换取行走的能力。他虽然能够走路了,但却在这几天就要丢命了?”
我的眉头皱了皱!
瘦猴所说的听起来有些扯蛋,但说真的,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件之后,我其实觉得说不定还真的有可能。
但最后,我还是摇了摇头,“只能说有可能吧,但还是太牵强了。如果他真的是为了报仇,可是这样报仇还有意义吗?”
“总之不管怎么说,我觉得如果能查清楚凶手一定要在这种时间段杀人,那到底是为什么,就能找到真正的关键所在。而且我觉得,这个原因十有八九就是动机。”
说完,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如今动机,杀人方式和证据都没有,我就算怀疑马铃的丈夫又能有什么用呢?
再说了,他的怀疑度也并没有多高。
“那个马铃你不怀疑吗?”这时,慕容洁又奇怪地向我问道,“那个老师看起来也奇怪得不得了啊。”
“马铃吗?”我思考了一会儿后,低头沉吟了起来,“她很怪,明明她也算是整个事件中一员,可却偏偏又完全游离在旋涡之外。我想怀疑她,可是却找不到怀疑的理由。”
“马老是她父亲,她家和马老的家又紧紧地挨着,关系肯定是十分好。而李渔,陈建民和吴国华的死和马老的原稿有直接关系,可对于马铃来讲却没有直接利益关系。”
“以马铃的丈夫来说,还可以认为他是嫉妒,明明自己才是马老最得意的学生,可是马老却把自己看重的研究交给了其他三个人。由此产生了恨意!可马铃学的不是这个专业啊!”
“或许,她是为了替自己的丈夫打抱不平呢?”慕容洁又接着道。
“为了替自己的丈夫打报不平而把自己的父亲杀了?”我吃惊地看向了慕容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