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笑道:“不知两位娘娘喜欢什么样的图案,用何等颜色,我好回去配线的,不过两件小衣裳≈ddot;≈ddot;≈ddot;恐怕时间要长些。毕竟配线之后,还需要劈丝,若是细致些,劈了八股丝,需要的时间就更长了。”
金翊眼睛晶亮,“何须考虑那么多?八阿哥和七阿哥的图案要一样的,不就省力了?衣裳颜色不一样些就是了,七阿哥用朱红色,八阿哥用银红色的好了。”
思齐亦是颔,“如此也好,令嫔就无需过于费神了。”
若翾细细记下,又着人量了八阿哥的尺寸,才道:“我一定尽力而为。”
从林虚桂静出来,抱夏看着托盘上的衣料,“出来跑了一趟,主子倒是给自己揽了活计。”
若翾在她额上敲了一记,“绣寿桃蝠纹吧,若是再绣花,可是要闹笑话了,两个阿哥穿着花衣裳到处跑。”
才走到如意桥,便同鄂歆妍、柏含香迎头碰上。
柏含香给上次的事弄怕了,瞧见若翾只是眼神闪躲,倒是鄂歆妍一副恨不能吃了若翾的模样,“哟,这不是咱们令嫔吗?今儿没去娴贵妃跟前讨好,怎么倒在这里?”她轻摇纸胎点翠雕象牙柄扇,精致的眉目满是不屑,“到底令嫔是宫女出身,如今虽然飞上枝头做了凤凰,还是摆脱不了老本行。”
若翾不解,自从鄂歆妍小产之后,每每遇上自己总要口出恶言,她虽懒得计较,但也觉得烦闷,无奈地叹息一声,就想离开此处。
鄂歆妍见她要走,忽然一把拉住她的手,“你这个贱人!害死了我的孩子,就想这么走了?你别以为万岁爷护着你,我就怕了你!”
她眼中的恨意不是作假的,若翾一把甩开她的手,后脑又隐隐作痛,“祥嫔,你莫要疯了!你自己的孩子是你自己吃东西吃坏的,与我何干?若我真是凶手,万岁爷又岂会护着我?真是愚不可及!”
眼前便是湖水,鄂歆妍忽然了疯似的要将她拉下水中,抱夏等人俱是一惊,忙将鄂歆妍的手扯开,将若翾护在身后。“祥主子,如今皇后娘娘可还在呢,您莫要过分了。”
棋思也跟着劝道:“令主子前些时候才受了伤,万岁爷也不许她劳动的,主子,您可煞煞性子吧。”
鄂歆妍一把甩开她的手,我还怕了她这个小小的令嫔不可?”
若翾揉了揉额角,越觉得昏沉,“我可没那个力气去害你,你有这个功夫倒不如好好想想,你自个儿得罪过什么人,成日家贫嘴嚼舌的!”说完,兀自乘坐步辇回了天地一家春。
鄂歆妍恨恨地望向她的背影,啐了一口。
才走进屋内,就瞧见一明黄色身影坐在榻上,若翾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
弘历被若翾傻里傻气地模样逗笑,严肃了神情,“怎么?一个多月没见朕,就不认识了?”
若翾连忙福身道:“奴才参见皇上,皇上万福,”见弘历伸手,示意她过去,笑道:“倒也不是不认识,只是万岁爷不是去五台山礼佛吗?这么快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