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贺琉阳赶到医院，已经过了九点半，好在他查到了郑智亲属的联系方式，在说清楚细节之后，就带着薇薇离开。

“等等，我先去见一下明心。”

“你别去打扰她休息，个短信也可以。”琉阳提议。

“这是个好主意，我们还是快去找郑智的手机吧。”

“手机？”贺琉阳想着问：“是不是你知道什么内幕，或者，郑智死前良心现，告诉了你什么？”

薇薇就简单说了事情经过。

贺琉阳思量开了。

“手机，柏年？还是百年？或者白念？”

音类似的实在太多。

骆薇薇就说了自己的判断。

“我问过救护车的司机，他说郑智是因为打电话而闯红灯，再被车辆撞，当时的情形会不会是这样……”

薇薇还没有说下去，就被琉阳打断。

“等等，你先别说，看看我们想的是不是一样。”贺琉阳见她点头，就说：“国外有个案例，甲其实要杀害乙，苦于没有机会，甲就算好时机给乙打电话，乙正在过马路，因为分心没有注意到红绿灯，被绿灯方向的车辆撞倒，从而死亡。从明面来看，乙就是全责人，因为闯了红灯，而甲虽然有责任，但相对情节较轻，谋杀成功。”

“我还能说什么？”

琉阳不解：“怎么了？”

薇薇给出答案：“好吧，就让你嘚瑟一下，我们想到的是同一案例。这样一来，乙死了，甲虽然有责任，但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换句话说，郑智说出手机，一定是手机里藏有线索，至于柏年，很有可能是一家店名或者是人名。”

“其实，之前我有想过，像郑智这种人我偷摸着对付就完事了，谁知道我还没行动，这家伙就死了。”

“没错，死了一个祸害。”骆薇薇一个转念：“琉阳，我这么说是不是很坏啊？”

“因人而异。”琉阳在她耳边说：“我杀过那么多人，你说我是好人还是坏人？”他将心比心。

薇薇点头，赞同这个立场。

“现在，还是想想怎么找到手机吧，都晚上十点了。”琉阳提醒，心里开始盘算办法。

薇薇灵机一动，笑着说：“也许，我已经找到了！”

“怎么找？”

骆薇薇想到的是那个救护车司机。

很快，他们通过医院急救中心名单，顺利找到了这个人，当他见到要找他的人，立刻喊了出来：“原来是你啊，你不就是之前那个女的嘛，跟我说过话的。”

“没错，是我。我们找你过来是为了一个手机。”

“手机？”司机犯傻：“什么手机？我不知道啊。”

“是你告诉我死者当时在打手机的，你确定没有拿过？”薇薇看着对方的眼睛，他的双眼一直在闪烁不定，经验告诉她，这个男人一定是在说谎。

“我再问一次，有没有看到死者的手机？”

“我、我不知道，真的不清楚，你别问了，都这么晚了，我要回家睡觉，明天是我的早班。”

司机回避骆薇薇探究的目光。

贺琉阳走到两人中间，拳头握得咯咯响，好像做好了打架的准备，尤其是他的目光，微冷而凶悍。

他的气势吓了司机一跳，加上心里有鬼，脸色都变了。

“你、你想做什么？这里是医院，你可别乱来。”

“乱来？呵呵，正好，你给我练练手。回头我出医药费，让你在这家医院住个够，怎么样？”

贺琉阳一步步朝他走过去，架势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