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她的呻吟,我知道她已经有些动情,得意地看著她一眼,将头埋入她的腿间,淡粉色的两片花瓣赫然出现在眼前,用舌舔弄隐藏其中的小珍珠,吸吮玩弄,她已经惊喘连连,身子早已经温软如棉。
我大胆地将舌插入**中,吮吸著**里渗出的汁液并用舌头当成坚硬一般在密洞口不断地**。
“宇哥……啊~”她无助的呢喃,脸上已经露出了潮红。
我忍不住抬起眼睛,看着她脸上的露出的神情,身体一挺,就进入了她的身体。
“不要……太……太大了……”她有些不适应我的进入,双臂撑住我,声音里透着哀求。
我抬起她的双腿,一下比一下用力,往上顶撞幽处,似乎感觉还不够,放下她的大腿,挺身让灼热再接再厉地撞向她的臀瓣之间。
“啊……不要……”
“要的……”我的声音也有些沙哑,
“大……好大……”她忍不住呼喊出来,手指已经勾在了沙上。
我哪里控制的住自己,双手用力将她的圆臀前後推动,配合我的幅度,终于听见她长叹一声,而我,也将滚热释放。
看着早已经疲倦的她,我俯下身在她的唇瓣上用力一吻,拥抱着她到我的怀中。
如果不是明辉和金链子的事情,我当然不知道,自己对她会有多在乎啊,当然也不知道,她原来也会吃醋。
我和文豪已经下定决心不跟那些道上的人再有联系,可是明辉为了一个女人,还是惹到了金链子,在我看来,解决问题的方法有很多种,唯独有些介意的就是,用和平的方式解决。
有时间我也想和自己喜欢的女人好好培养感情,喝酒斗殴,我早已经厌倦。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会那么快就见到她。当然,这其中一定是生了什么,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她的脸上露着急躁的神情,透着车窗看着外面,我坐在另外一辆车内,与她擦身而过,让文豪一查,她不是跟着别人回来,而是载着她回来的那个人,是张优泽。
我总觉得这次的事情在某种我并没有理清的思绪里,和张优泽有着脱离不了的关系,我们因为闹了别扭。
是的,我承认这是个别扭,她不想理我,不说明理由,我也不想主动找她,心里面却怄火难耐。
打电话不接,既让我着急又让我心烦,明辉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她也跟着过来凑热闹,手机一摔,却觉得一点都不解气。
等倾城的包厢被我砸的没有什么东西能砸的时候,我终于感觉到了心底的那层倦意,从昨晚回来到现在,我还没有休息。
闭上眼之前,心口的那份怒火依然挥之不去,林多多,你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
睡了一会我又醒了,看着窗外的亮光,我终于还是做了一个决定,去她哪里等她。
等待一个人的滋味并不好受,何况,我还看到了她从别的男人车里面下来,心情更是烦躁了,想着文豪说的她的弟弟可能是出了点事情,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语气好一点、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有争锋相对的意思。语调中带着不满,神情里带着淡淡的不屑,更是让我恼火。
我有些怀疑昨晚生的一切,昨晚,我们那么缠绵的交织在一起,都是假的?
实际上,我得到了证明。在倾城和金链子搞了几杯之后,她还是有些不舍的找了过来。
她以为我醉了,可是兑了白水的洋酒怎么会让人醉?最多让我的口中藏着醉意。
我说了真话,同时也有些明白了她的心意,我们都是对爱情小心翼翼的人,可是我们的不同是,她是为了保护这份爱情,而我,则是为了保自己。
那个时候的我,可能更是在意这种心动的感觉,而非真正想要怎么样一辈子。
一辈子那么久远,谁知道会生什么?
于是我张开嘴,脱口而出的,便是:“林多多,你走吧,不要在折磨我了。”
现在想一想,如果两个人真的相爱,折磨和幸福,都是相对的吧?在她的身上,我是真正意义上理解了什么是爱情,什么是在一起。
她的进步我看在心底,而我,何尝不是一直在进步呢?
文豪笑我,说爱情都有保鲜期,祝福我们能在保鲜期内长长久久,过了这个时间,请自便。
我没有想太多,有时候我也想拎着林多多的耳朵问,你到底要跟我谈多久?要结婚吗?
想一想,一个大男人说着这么酸溜溜的言语,未免也……太那啥啥了吧?
不过我也看到了真正意义上吃醋女人的摸样,看着我醉酒,拐弯抹角的问了我那么多东西,为什么?不就是想知道我的过去?
过去?真正爱过的女人,想必只有给了我生命的那个人,和林多多了吧?
当然,我是不能这么说的,小女人现在有点骄傲,我可不能滋长了她的脾性,于是我淡淡说,是我们那条街上最漂亮的女人。
她的确是那个最漂亮的女人,在我看来,没有一个母亲能够跟她相比。
我希望给林多多最好的保护,所以在我看来,她完全没有必要知道我的过去,其实我也有些害怕,毕竟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我的手上,也是沾着血腥的,她如果了解我的过去,是不是,依然会跟我在一起。
文豪笑着看着我,摇了摇头,说:“林多多那个嫉恶如仇的性格,我看未必。”
虽然文豪只是一个小小的猜测,但是对我而言,还是不敢冒险,我觉得说明这些事情需要找一个出口,现在还不是时候。
再一次看了一眼她的资料,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地名,云水镇。这个对于我和文豪都很清楚的地点,似乎预示着某种事情可能会生。
我喝了一点酒,内心是从未有过的纠结,性格不合可以解决,但是如果三观不同,恐怕不会走远。
从川菜馆的洗手间出来,我就看到了他的手臂搭在她的肩上,并未现我的存在。
吃醋这个词眼从我的脑海里冒出来时,我已经在她的楼下等了两个小时,心慌意乱,思绪紊乱,外加心情郁闷,所有的心事都堵在心口,我感到脑袋上有些晕乎乎的,凉风吹到脸上,我打了个冷颤,抬起头看去,就看到了她从那个公寓里走了出来。
从前文豪告诉我,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现在我明白了,恋爱中的男人,智商也高不到哪里去。文豪笑着说,不是你智商不高,而是你遇到了一个人,拉低了你的智商。
所以那么伤人的话,我还是说出了口。
我的逼迫,我的来势汹汹,在那个时候的我看来是理所当然,现在静下心来想一想,原来,只是因为我不想失去。
对,是因为我在乎。这些话我永远都不可能告诉她,在我看来,这一切,她都能够感觉到。
酒吧又出事了,只是我没有想到,在这些事情的背后,还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我和多多能否在一起,这个时候,我也不敢说。
但是我明白一点,如果我们没有在一起,那也不是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