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岚,这些都是一切的事情了,”宇文辰说完,而苏母则是泣不成声,年仅五十的苏父仍是十分的年轻,但是,那双曾今精明无比的双眼中,此时,也是透着太多的伤痛,儿子,那是他唯一的儿子。
向青岚点了一下头,意思是她已经听完了,只是,她的心脏极是麻木的跳着,似乎是什么感觉也没有了,痛的时间太长,她真的已经麻木了。
苏哲拓,那个以前她爱的男人 ,现在,又怎么了样,想起他,过去的他与现在他的都在她的眼前模糊了起来,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想过他了,如果不是今天遇到这样的事情,或许,她已经要去忘记那一个伤她最深的男人。
她不恨,也不怨,只是因为不爱了,就如同他曾对她一样。
因为不爱,可以伤害,因为不爱,可以欺负,而她现在也是,因为不爱,所以 ,不会痛,也不会疼。
“他怎么样了?”拿出纸笔,她在纸下写着,丝毫没有去在意,苏父苏母的意外眼神,她哑了,也只是她哑了而已。
宇文辰难受的抒了一口气,这样的夫妻,真的让人有种疼的要命的感觉,明明以前很好的,为什么现在却是变成了这样,伤的伤,残的残,到底是谁伤害了谁,谁又误了谁?
“青岚,我已经找你很多天了,现在能帮拓的人只有你了,”宇文辰握紧了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手,语气十分的沉痛。而苏父苏母也是同时的看着她,又是那样的期待,让她的心情十分的沉重。
她能做什么事呢,一个哑巴,还是一个孕妇,她又不是医生。
低下头,她的眸子里变的有些朦胧,断断续续间,已经看不清面前的一切,只有宇文辰的声音传来,讲着一切,还有苏母的不时的哭泣声。只是,她的心仍是麻木的。他们说了什么,她丝毫没有什么感觉。
在她的心里,失去了清的她,什么都失去了。
一个高极病房内,有些灰暗的光传了出来,里面并没有开灯,只有一名男子坐在窗户前,他的双眼空洞无神,没有一点焦距,但是,隐在暗中的五官却是十分的俊美,只是那双曾今如同星辰一般光环的双眼,此时,只有一片空洞的颜色,这是不是报应,他的眼睛瞎了。低下头,无神的眸子什么也没有,他坐在一个银色的轮椅上,腿上盖着一条毛毯,如同一个迟暮老人一般,只是静静在等待时间的流逝而已。
啪的一声,他仍是没有动,不过,却是知道有人进来了,他是看不见了,但是,他的听力却是越的好了,他知道那是开灯的声音。
“不用开了,”冰淡的嗓音内并没有半点起伏,他仍是看着外面,所固定的那一点,其实什么也没有。
“对于一个瞎子来说,开与不开没有任何的分别。”幽然的嗓音传来,微微的可以听出一些自报自弃。
而走进来的人,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完全失去所有光彩的男人,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如何去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