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保安,可是这个男人却比夏正海小了三岁。他似乎对我有印象,见我走过去的时候,他便朝楼梯口跑。
我快步追了上去,大喊:“你可以跑,但是你;老婆孩子跑不掉!”
那人听我说完,立即停住脚步。我几步走了过去,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他说:“闺女,夏大哥的事情与我无关,我孩子生病了,求你别找我麻烦。”
我没想到他那么怕我,就耐心说道:“这位叔叔,我没别的意思,你只要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保证不会给你惹麻烦。”
他犹豫的看了我一眼,这才将事情一一道来。
我没想到的是,夏正海选择去赌博,竟然是有人挖了个坑准备让他跳。就在夏正海被抓的前一天,保安厅里来了个男人,用投资掩人耳目,骗了几位保安去地下钱庄赌博,这位大叔还说,夏正海原本准备不去的,却想着给我积攒点嫁妆钱,这才同意过去。
没想到被逮到钱庄时,才现是个坑。
至于这位举报的大叔,也是受人指使。事成之后,他也得到了一笔钱。
让我更加惊讶的是,大叔说,夏正海被抓后,对方言而有信的给了他一张支票,却和姓路的有关。
我再三确定之后,才现这件事,真的跟姓路的有关。
而我的圈子里,只有一个人姓路,那就是路泽民。
我直接给路泽民打了电话,让他来医院附近。路泽民对我主动打电话给他的行为感到开心,可是他不知道,他的阴谋,已经被我现了。
二十分钟后,路泽民果然出现在医院门口,他穿着考究,依然是西装革履,夏正海和他,简直是天囊之别。
可是夏正海对我,却是一心一意。
“夏天,这么热的天,怎么站在外面,走,去车里谈。”路泽民笑着看着我,说。
我看着他虚伪的笑容,开口问:“路泽民,夏正海被抓的事情,是不是跟你有关?”
路泽民没有料到我会直呼他的姓名,愣了几秒之后,才尴尬开口,说:“夏天,我想,我们之间是有误会。”
“误会?我们之间没有误会!是不是我没有答应接受你的好意,你就要用这种卑劣的手段逼我就范?误会?路泽民,你怎么能陷害夏正海,你知不知道他在我心中的位置?你知不知道,他在牢里要吃多少苦?”亲爸犹如财狼,后爸堪比亲爸,这就是我夏天的命运。
“夏天,你在说是什么?夏老弟进了监狱?我怎么都不知道?”路泽民一脸疑惑的看着我,并不像是假装。
我愤怒的看着路泽民,说:“夏正海是在地下钱庄被抓的,是有人故意举报,举报的人告诉我,是姓路的花的钱,不是你,又是谁?”
路泽民浓眉紧锁,脸上蒙了一层厚厚的冰霜,他两步走到车前,跟司机打了声招呼,然后又走向我,说:“夏天,不管你信不信,这件事都不是我做的。不过你放心,我会……”
“证人就在医院,难道你还想狡辩?”我愤怒的看着路泽民,说:“你敢对峙吗?”
路泽民选择了同意。
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当医院里那个害的夏正海坐牢的男人和路泽民见面后,对方却说不是他。路泽民耐心的问了几句,语气无比认真:“那你再想想,有没有电话或者其他联系方式?”
对方想了一会,这才恍然大悟,说:“我们一次通过三次电话,我记得,第一次,好像是个女人的声音……”
女人……的声音。
我和路泽民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面孔,下一秒,我们同时反应过来,忽然之间,路欣然三个字蹦出来我的脑海,我想,应该不会那么巧。
可当我看向路泽民时,他的脸色更加难看,“砰”的一声砸在了桌子上,下一秒,便走了出去。
“太不像话了!”
路泽民说出这句话时,我就已经猜到,我们两人,想到一处去了。这说明,害的夏正海坐牢的,真的就是,路欣然。
可是她怎么能这么残忍呢?夏正海本就已经很可怜了,她怎么会下得去手。
抬脚追向路泽民,见他脸色难堪的上了车,车子迅速启动,不一会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路欣然就那么恨我吗?为什么连夏正海都不放过,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