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才是罗玉杰最为亲近和信任的人。
王安民说他们营地人多,想多拿一些,我也没有计较太多,最后又多给了他一些饮料和饼干。
毕竟,在这荒岛上,我觉得若是我们能够获得更多新鲜的食物才是硬道理,饼干和饮料的味道虽好,可也只能够当作零食来调剂下味道。木筏仍旧是一分为二,从山洞出来,我和荆如月将箱子搬上木筏便朝丛林划去,从这里到丛林的还有不短的距离,若是我们能够尽早在丛林中找到一个安全的栖
息地,那么晚上就会多一分安全保障。
至于王安民和汉姆雷克,想要多休息一会会,在那狼吞虎咽地吃着饼干喝着饮料,我们可就管不着了。
没有罗玉杰的指引,回去的路上,虽然没有遇到噬灵鳄,可是拖着木筏在沼泽地上行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上面还有三个箱子,足有几十斤重。荆如月的身上套了一件咖啡色的长裙,此刻她将裙摆撩了起来,在膝盖前方打了个结,使得不至于落在淤泥中弄脏,不过至少身上已经被包裹起来,不至于像之
前那样若隐若现,总是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了。一路上总算是有惊无险,只有一次我脚下一滑,整个人都摔倒在泥潭中,不料原本膝盖的淤泥突然变得深了很多,幸亏手中拉着木筏的藤条可以让我借力,方才
从齐腰的泥潭中爬了出来。
等我们回到丛林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血红的夕阳从树木中的缝隙间洒落下来,照在地面上的杂草上,倒是给人一种极为冷清的感觉。
木筏被我们藏在了一堆灌木丛中,我和荆如月一人吃了盒饼干,又喝了一瓶饮料,体力顿时恢复了不少。两个箱子被我用藤条捆在了一起,虽然有拉杆和轮子,可是山林中的平地甚少,拖着走的机会不多,大部分时间都需要扛在肩膀上走,荆如月则提着那个银色金
属箱子跟在我的身后。我们身上都是淤泥,此刻被暖风一吹,已经慢慢干涸下来,一块块的泥层跟汗毛混在一起,让人十分不舒服。
尤其是,有时候被树枝划上一道,即使伤不到皮肉,可是干涸的泥块脱落之际,将汗毛连根拔起的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其中酸爽只有自己知道了。我和荆如月一合计,记得前面几里的地方有一条*,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里还有一个小山洞,若是我们能够赶到那里,将身上的淤泥洗一洗,再在山洞中生个火
吃点热食,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虽然身上已经十分疲惫,可是我们谁也没有减慢前进的速度,身边的荆如月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身上更是散发出一股女人独有的淡淡的气息。
“如月,你还坚持得住吧?”我转头看了看脚步越来越慢的荆如月,将她手中的箱子也接了过来“最多十分钟就可以到了。”
潺潺的流水声从前方传了过来,这无疑是此刻,我们听到的最为美妙的音乐。
太阳渐渐西沉,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天黑前就可以赶到预期的地点了。
只是,不料,我的话音未落,荆如月突然抱着肚子蹲了下来,豆大的汗珠亦是跟随着从她的额头上滑落。“如月,怎么了?”我突然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从她的身上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