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泉昨天很晚才从霍易知的别墅里出来,她走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抖的。
她并没有过来医院这边,也没有回韩家,而是给纪初语打了个电话,要了她的密码,就跑到了初语的房子里暂住了一晚。
夏泉低估了霍易知的邪恶,这个男人比恶魔还要可怕。
过份极了。
简直太过分。
他对她无所不用其极,做尽了一切,却真的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他不会真正碰她。
他所谓的不会真正碰她,只是守了最后一条线而已。
有什么用?!
她的清纯早就在罗马被他碾碎了。
可是,不一样。
那时候她是被迫的,无助的,没有办法逃离的。
现在的就是……崩溃。
很崩溃。
夏泉没有办法十分详细的去描述她的感受,但她真的觉得这以后都没有办法直视那个男人。
可恶又邪恶的。
去洗手间里掬起一捧冷水洗了下脸,凌晨的医院里安静的很,可她的心脏却跳的出奇的快。
她披上外套走出来,夜晚的凉风也吹不散内心的躁动与灼烫。
她坐在外面的长椅上,双手捧住自己的脸,纪初语常说她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其实哪有什么面不改色,不过是她比一般人更擅长“装”而已。
她已经连续两晚噩梦连连,就像是一个不满足的贪吃的小孩,被一种不知名的食物引诱。
如果,只是食物还好。
梦里全是霍易知那张脸,坏蛋。
她双手蒙着脸,两条腿烦躁的在地面上用力的胡乱的跺,眼眶湿润了又被她把眼泪硬压回去。
你知道人最害怕什么吗?
最害怕的不是别人施加于你什么,最害怕的是你自己受不住诱惑。
她其实说到底也只是一个还没有毕业的学生,对于人性,远不如她以为的那样了解。
哦,对了,夏泉突然想起来。
她只顾着她自己的情绪,倒是忘了,她今天早上的时候在初语家里遇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手机拿起来,又想想,这个点了已经,白天再说。
然而实际上,远在源江的纪小姐早已经在早上的时候收到了一个威胁电话。
霍钧安一早就到了西郊。
没喊司机,他自己开车过来的。
搬了一个留声机,以及一箱子珍藏碟片。
等他费心劳力的将这两样东西搬上来,开门。
一片黑暗。
房子里没有人在的气息。
霍钧安把东西放好,他绕了一圈确实是没人。
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做了一会儿,想着他那天确实有点不管不顾的,有些过份了。
所以,房子不住了,住到隔壁去了?!
霍韦至先生通常都是特别让着常女士的,但是日子久了不见得事事都能让,男人也有烦躁生气的时候,有时候惹了常女士不高兴了,会把人干脆的踢出去。踢不出去的时候就会自己跑隔壁卧室睡去。
霍七少猜测着,纪初语大约应该也会有脾气吧,虽然,他好像还真的没怎么见过她生气后会像常女士一样撒泼到让人无力招架。
她卧室的床头柜上摆着一盒避孕药,拆开了,已经吃过来。
霍钧安拿起来直接丢进了垃圾桶,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确实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了。
这真的不是他的风格,也不应该是他会做的事。
留声机是他盛华庭的那台,这一箱子的珍藏碟片他整理了两个晚上,才整理出来。
想想她抱着周言签名的那张发行都不曾发行的碟片,霍钧安内心里团了一团火。
但他还是用力的压着了。
把留声机选了个地方摆好了,随机的拿了张碟片出来试音。
舒缓的音乐声充满整个房间时,霍钧安眉头紧锁的褶皱才稍微抚平了些。
他起身干脆的直接到了隔壁的房间,密码锁打开,看到门口摆着的运动鞋,知道她该是在这里。
然后,抬眼。
夏泉没睡好,所以醒的也早,正在洗手间收拾自己,就听到外面有声音。
她敷着面膜就出去了,然后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男人。
两个人沉默的对视了一会儿,夏泉拽下自己的脸上的面膜,“初语,出差了。我,暂住一晚。”
霍钧安。霍七少。
夏泉是为数不多的知道初语和他之间关系的人。
霍钧安冷着眉眼看着她,看的夏泉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冷的。
男人突然转身,啪的一声把门关上。
几秒钟之后,纪初语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彼时她正睡的迷迷糊糊,赶拍赶的让人崩溃,睡眠不足让她头疼的要死,一听手机铃声就暴躁了,一看是一串号码直接挂断了。
谁知道接着又响起来。
她看都没看就接起来,烦的很,“谁啊?死不死啊?这么早打电话?”
电话那端是很长的一段沉默,纪小姐突然觉得有点奇怪,她手机拿下来看看号码,一看,满头黑线。
她有些无奈的,“七少……”
“纪初语,你要敢随便带别人回家,你试试!”
纪初语,“……”
满脸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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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妃在上,殿下不娶妻》桃子小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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