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除了以拳砸树,砸得一手鲜血,不能做任何别的事。
痕迹组和其他警察都赶了过来,见到眼前情况,都大吃了一惊,恐怕他们办案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这么离奇的杀人方式。
这凶手也真够有意思,管杀还管埋,善后工作做的一丝不苟,太诡异了。
痕迹组和法医开展工作,对现场做了严密的勘察和记录,瓦罐里的血迹,被人送回县城做化验。
南兰举着相机拍照,她的动作突然凝住了,像被人点了穴似的。
李高奇怪道:“南警官,您有新的现吗?”
南兰道:“死者是三个人,为什么会有四具棺材呢?”
李高道:“不是还有一条大狗吗?可能凶手把它也算进去了。”
南兰指着刚才摆瓦罐的位置,说:“如果我猜的不错,刚才那只图案朝里的瓦罐,就是装狗血的。撇开这只瓦罐,还有四只,与四口棺材刚好对上。”
她这一说,引起很多警察的兴趣,他们纷纷加入讨论,我仔细一想,的确是这么回事,也就是说,这四具棺材,是为四个人准备的。
现在已经死了三个人,也就是说,马上还有第四个将会死去。
这个暗示被揭露出来,引起警察们的巨大愤慨,这是对他们赤裸裸的挑衅,打脸般的宣告他们的无能。
警察们个个摩拳擦掌,誓要逮住背后可恶的凶手。
我把村里人一一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我们村不大,就四十多户,一百多口人,我很难推断出,下一个遭殃的,将会是谁。
南兰在拿走瓦罐的地方画上圈,然后站在远处树脚下,盯着五个圈圈的位置出神。
我没想到凶手居然会这么嚣张,生气之余,又有些欣喜。因为凶手如果再犯案,就会暴露得更多,他更嚣张,就离被抓不远,我也有替父母报仇的机会。
我痛定思痛,很快冷静下来。
这连日来的奔波和折腾,我已经几天没睡过好觉,精神异常疲惫,可情绪却非常高昂,我一定要抓住凶手。
这些棺材也被人运回了村子,在我家客厅存了起来,等待接受进一步的痕迹检查,同时,我家也成了警察们的临时驿站。
这件凶杀案太过变态离奇,省市县三级领导都非常重视,县里又调了更多的警察过来协助破案。
我们这个小小的山村,一日之间,变得异常热闹。
这热闹对我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村民们没见过世面,再加上又死了那么多人,他们吓得整天躲在家里,门都不敢出。
我给自己做了一份计划,打算白天好好休息,一到晚上,我就在全村巡逻,他们胆子这么大,保不住会见我落单的时候,冲我下手,那时候,就是他们落网的最好时机。
我睡了一觉起来,突然听到窗外有吵闹的声音,我以为生状况,急忙出门,却见到了一个我已经长达五年没见过的人。
她见到我,也露出惊讶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