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容城扛着我,熟门熟路地摸出我家钥匙,打开了门。
我瞟了他一眼,讥讽道,“挺熟的嘛,都快赶上自个家了!”
赵容城一脸平静,将我放倒在沙上。我仰着头,睁着迷醉的眼对他说,“你可以走了,这里不欢迎你。”
赵容城没有走,反倒蹲下来摸我脸,“两年六个月零十天,时间过去这么久,你还不能原谅我吗?”
我拍开他的手,笑问,“你见太阳打西边出来过吗?”
赵容城脸色沉了又沉,哀怨的叹了一口气,“阿满,你听我解释,那晚我和赵燕妮……”
我的心像被针扎过一般,两年前的那晚,是我不可触摸的伤痛。
我跳起来,歇斯底里的吼,“不要叫我阿满,你已经没有资格这样称呼我!请你立刻离开我家,否则我告你擅闯民宅!”
赵容城脸上带着我不能理解的沉痛,他走出去打开门,却又转身对我说,“厉亦痕不是你能托付的良人,你最好离他远点,免得伤了自己。”
“管好你自己吧,我的事不用你多说。”我冷着脸回他。
“他回国半个月来,每天跟不同的女人出入……”
“你能周旋各种莺莺燕燕,厉亦痕也能扎好各树桃花,你们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不好。”我讽刺道。
“你……”
“话不投机半句多,恕不远送!”我凉凉的打断他。
赵容城顿了一下,关上门出去了。我顺手拿了个抱枕朝门砸去。
三天后,提车日,我欢喜又紧张。
我思量了一下,给厉亦痕挂了个电话过去。本以为他能随叫随到,谁知他拒绝了我,说是他母后大人来了,要他做三陪。无奈之下,我只能自己去。
我特意选了下午时段提车,这时候路上车辆少,多少能缓解我开新车的压力。
4S店忒小气了些,送的油不多。我刚开出车行,油表灯闪烁,我就近找了个加油站加油。
也是我倒霉,加油的时候碰上洒水车在旁边灌水。待我加满油开出加油站时,洒水车启动,水汽带起灰尘,喷了我的小菲一车泥浆水,末了司机开着音乐不缓不慢的走了。
我内心极为愤怒,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我告诫自己,以后看到洒水车一定绕道走!
平复心情,我掏出手机找了家口碑不错的连锁洗车店,将车开过去。
车钥匙交给洗车小哥后,唐蜜打电话给我,叫我手机上线玩王者。
唐蜜大学毕业后,进了自家企业帮忙。说是帮忙其实就是吃闲饭,她一英语专业的哪会什么经营之道。所以除了偶尔给她爸做个翻译,其他时间都贡献在王者上。
我们打了两局,两局都输得很惨,唐蜜把一个拖后腿的队友骂了一顿,大伙就散了。
我收了手机,想着这一个多小时过去,车该洗好了吧。我问前台小姐,她在电脑上看了眼,说没有接过英菲尼迪这么一辆车。
我眼睛睁得老大,天,我不会是进了黑店吧!不该呀,大众点评上很多人推荐这家店,说服务好,价格公道。
“怎么会没有?你再看看,一个小时前我把车开过来,还是一个黄色卷小哥接的车!”
前台找来店长,店长又看了下电脑,“请问您爱车的车牌号多少?或许我们可以通过搜索车牌号查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