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瘪了一下嘴,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沈清辞的性子,自小到在她所决定的事情,皆有一定的道理所在,看似无立异,可是却都有自己的思绪在内。
而且,她本就是说一不二的主。
白竹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不过就是让你成亲,怎么跟有人要杀你般?”
“你当初不也是相同。”
白梅将自己的双手叉在了腰上,也是将自己的脸给鼓了起来,“当年你嫁姐夫之前,我看到你拿着剑,对着剑自言自语呢。”
她抬了一下下巴,也是微宁起了眉头,学着当初白竹的样子。
“我要切了他什么好?”
“是切脑袋,不行,若是死了同夫人没有办法交待。”
“那么切胳膊,切腿?”
“这也不成,弄个独腿独胳膊,还是一样的要嫁出去。”
“要不就切了那个……”
白梅也是将白竹当初的自言自语学的惟妙惟肖,简直就是同白竹当时的语气完全相同。
白竹手中端着的杯子,差一些就掉了下来,而她连忙的接过,也是轻咳了一声。
“你无事就下去吧。”
白梅对着她扮了一个鬼脸,这才是站起来,准备出去,也是顺道将自己行李收拾好,明目可能一早便出,也不知道这一次要去多久,而按着这几交伯出行,最短的时间,可能也都是需要两个月左右了。
平阳到京城内,这一条路,她这一年间,走了不少次,每一次所用的时间,她也可以大概的猜的出来。
而这样一来一回,也都是需要两个月,才能见到主子,还真不习惯。
只是人为什么会长大,为什么非要成亲生子不可?
因为这是天理循环,这也是生为人必是要做的。
一道幽幽的声音加了过来,也是让白梅的眼角不时的抽搐了一下,就连白竹也都是少有的被茶水给呛到了,而门口站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宋言,不用说,那一句颇有折理的话,没文化的白梅说不出来,没有读过几天书,只会武刀弄剑的白竹更是说不出来。
白梅吐了吐舌头,连忙的灰溜溜离开了。
白竹却是坐在桌前继续擦起自己的长剑。
“竹竹,你当初是否真的想要杀了为夫?”
宋言摸着自己的胸口,他没有这么差吧?竹竹不但是想要杀了他,还想要让他断子绝孙。
他怎么都是感觉自己的心拔凉拔凉的。
“恩。”
白竹淡淡的应了一句,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她本来的想法便是如此,若是夫人给她找的人,她很厌恶,还真的会一刀杀了,不一刀杀了,也会直接阉了。
她还没有同别人同床共枕的意思。
不过没有想到夫人让她嫁的是宋言,当然就算是如此,她也是没有熄了这个念头,而这个念头,始终都在,不要以为她就不会动他。他若是敢给她再是找个女人的话,相信她,她的剑仍会挥下去。
“竹竹,你太伤我心了。”
宋言走了过来,也是拉住了白竹的手摇啊摇啊的,再是将自己大脑袋靠在了白生竹的肩膀上,就像是一只大狗狗那般。
“竹竹,为夫这般喜欢你的,你能不能看在为夫的一片真心上,咱们以后打的轻一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