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徒,狂徒!”
“胡神医叫你师公!”
“你,你算什么玩意?”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种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人!”
任公等人抓狂的快要疯掉了!
“秦羿,你不会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吧?”
云潇潇也有些懵了!
要说在武道界,秦羿说他是天王老子,云潇潇也服。
但在杏林,秦羿这一跃直接压在了华夏神医之的头上,未免有些太过狂妄了。
“备茶吧,他就快来了!”
秦羿翘着腿坐在了椅子上,微笑品茶。
……
胡太一年过七旬,在华夏杏林,排行德字辈,仅次于华夏四大神医以及郭长松这五位贤字辈。
在岭南,他更是居头把交椅!
胡太一曾蒙华清扬指点,尊其为师,这是杏林人所共知的。
在他心目中,华老的地位尊崇是无与伦比的。
然而,刚一进门就听到有人自称是他师公!
他师父华清扬都快九十的人了,他师公更是杏林老一辈,早已仙去多年!
这还了得,这不是典型的打脸吗?
不管这狂徒是谁,敢如此放狂言,今儿要不跪下向杏林道歉,胡太一绝不会让他走出岭南一步。
“是谁啊!”
“哪来的狂徒,敢称是胡某的师公啊?”
胡太一在家丁的带领下,气冲冲的走进了内室,人还没进来,已是怒火烧天。
他一走进内室,所有人都恭恭敬敬的向他行礼问好。
“是谁啊?要做老夫的师公啊?”
“不会是任公你吧?”
胡太一扫了一眼,在场除了任公资格老点,也没别人了,还以为是这老儿想要卖弄资格,在这借他名头吹嘘。
任公浑身一颤,赶紧拱手拜道:“哎哟,我的胡爷,你就是给我十颗豹子胆,我也不敢啊!”
“胡爷,是那小子,口口声声说是你师公,你见了他只有磕头奉茶的份!”
任公连忙指向了秦羿。
众人自觉从他面前让开了。
“呵呵!我倒要看是谁敢做我师公,要老夫磕头奉茶!”
胡太一脸色一怒,众人连忙让开了道。
在岭南得罪了这位神医大人,无疑得罪了整个杏林。
毫不夸张的说,真要得了什么疑难杂症,想求人救命的时候,只要胡太一开个口,绝没有人敢施以援手。
“胡太一,怎么,我做你师公,你觉的委屈?”
秦羿端着茶碗,轻然笑问。
“哎哟,这话说不得,说不得啊。姑爷喂,怎么能这么得罪老前辈呢。”
云叔一听,秦羿反而更来劲了,急的直拍手苦劝。
“潇潇,咳咳,能不能让小秦先生少说两句呢?”
云阔海干咳了一声,给云潇潇使了个眼神。
“秦羿,这位胡神医是我们岭南的大人物,惹不起的。”
云潇潇撇嘴无奈道。
“大人物,有多大!胡太一,还愣着干嘛,我这个师公,你到底是拜还是不拜?”
秦羿眉头一沉,不耐烦的喝问道。
“胡神医,这是个误会,年青人不懂矩……”
云阔海怕出事,挡在胡太一跟前打圆场。
胡太一,不仅仅是岭南杏林的领军人,他本身的修为也是极高,胡家在武道界那也是排的上号的。
真要闹起来,只能给他现在的窘状雪上加霜。
胡太一望着角落的少年,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那一口银须也不敢捋了,全身竟然像筛糠子一样打起了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