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十斤到家了,难道还能更沉?”
商子政估计道,这还是使劲往高说的结果。
“哈哈!四五十斤?还要乘以十!”
“真的?五百斤?那还是人吗?”
商子政大吃一惊!
一阵后怕袭来。
刚才要是跟他对起阵来,茫然无知的情况下,还不得死几口子?
文多黠一直在和大灰套近乎,这个时候也插进话来:“五百斤?比奥运会举重冠军的杠铃还沉?这二人既然如此厉害,干嘛不去参加比赛,窝在这个小地方,还争得死去活来的?真是!”
公子婠霭道:“四肢达者,往往头脑简单,没有高人指点的话,自然只能窝在家里,得不到展。”
氾梨花罕见地也说了话:“其实这样也好,可以自然挥他们的长处,否则进入世界,不但力量有比他们更大的,而且克制力量的方法很多,比如使用智力,一个智者就能轻易打败大力士。”
几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主,在那里说来说去,全然没有两位当事人的痛苦。
现在他们最大的难题是还打不打?
打吧,已经受了伤,肯定会伤上加伤,闹不好会有生命危险!
虽然已经伤痕累累,但是剩下的力气和功力,要一个人脆弱的生命还是毫无问题。
这当然也包括要他们二人对方的命!
不是不大,二人都妄称其牛!
在别人段时间漠不关心或者议论纷纷以后,二人经过绞尽脑汁的思考,终于还是决定再来!
死就死了,不能弱了自己的名头。
于是二人再次举起大锤,还是泰山压顶、举火燎天的姿势,冲向前去!
二人抱定主意,管它后果如何,先干了这着再说。
就在这时,忽然响起一声闷雷。
“师父!你在哪里?”
随着话音,一个黑塔般少年闯进场地。
百里良骝听着话音熟悉,往下一看,不是慕容嚣张那个憨小子是谁?
看他憨头憨脑的样子,百里良骝心里就生出一股别样的情绪。
多少有点舐犊情深的意思!
原来慕容嚣张的老爸慕容跋扈给了他的一个命令,让他以师父的尊严对待百里良骝。
这一下非同小可,慕容嚣张就坚决照办了。
他淳朴的少年心里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师父等于老师加父亲。
他虽然学习不行,尤其是数学更差,也是知道师父等于老师和父亲就是师父即大于老师,也大于父亲。
他这个人虽然不是叛逆,但是普天之下,也没有一个人让他服气。
老爸虽然不得不服,但是给他当老师就差了很多。
那些老师虽然学门有一些,但是很难让他敬服甘心情愿听从他们的教导。
所以,一听说这个百里良骝可以当他的师父,他就紧盯不放了。
这次行动,他开始没有参加,可是听说以后,立刻就刚了过来。
师父有事,弟子效劳,哪能师父前去冒险,弟子反而躲在后方?
他也不管路途远近,撩开大步就赶了过来。
胡营离东邵也不是太远,也就是二十公里,他也不知道着一辆车代步,路上有好心人想载他一段,估计一看他那个块头,也打了退堂鼓。
接果紧赶慢赶,知道现在才到。
百里良骝赶紧搭话:“我在这里!你先在一边看着,不要乱说乱动。”
慕容嚣张一听到师父的声音,心落进了肚子,松了一口气。
找到师父,一天云彩都散了。
他大脑袋如同雷达上的旋转接收器一样转了两圈,没有找到师父的踪影,心道,师父能力深不可测,不想露面的话,徒儿自然看不到,就不要费心了,他想见我自然就能让我看到。
他就没有想到,他那个挂名师父是在天上,而且乘坐的是开启了隐形功能的机车。
别说他的脑袋只是形似雷达旋转,就是真正的雷达也找不到。
忽然,他注意到两个人在那里打架!
他顿时大怒!
师父他老人家在场的时候,竟然还有人敢于放肆?
这岂不是大逆不道?
师父安坐,待徒儿出马为你摆平这两个胆大包天的夯货!
随即大吼一声:“胆大狂徒,慕容嚣张爷爷来了!”
撩开大长腿,如飞赶上前去。
那二人看到有人打搅,不知道来人是谁,也没有人管他是谁,正好趁此机会放慢了自己的进攻速度。
可是一听这小子的话,虽然亟盼他给自己解了这个不死不休的套,也是心中大怒。
你小子乳臭未干,冒充谁的爷爷呢?
如此不着调的毛孩子想来也成不了什么事,不理他了。
理也没有用,反而把自己的斗争减弱,这岂不是招致自己被打得满地找牙得败因?
于是再次鼓永向前,立意完成泰山压顶举火燎天的汇击。
可是,二人稍一犹豫,慕容嚣张到了!
就在二锤撞击之前的千分之一秒,他飞身插入!
二人虽然恨不得一锤将对方擂死,这时也大吃一惊。
千斤之力猛击之下,就是铁人,也成了铁饼!
这孩子虽然傻了一些,还是可惜了。
二人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现在即使是想抽回来也已经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悲剧生。
咦?
怪事!没有惨叫,没有血肉横飞,没有漫天飞血?
而且没有震天锤响。
嗯,感觉也不对!
大锤似乎打进了棉花堆!
这时候,满场一声惊讶:“啊!”
接着又是一声惊呼:“好!”
又接着一声赞叹:“厉害!”
两个打昏了头的当事人,这才晃了晃脑袋,平复了一下心情,定睛一看。
哎呀我的妈码呀!不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