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天恩问着她,到也可以一心两用。
“你干嘛?”
汤与非白了沐天恩一眼,“不知道女人的年纪不能问吗?”
沐天恩也没有再是理她,不问就不问,她还不想听呢。
汤与非这还等着沐天恩再是多跟她说几句话的,可是沐天恩偏生的就是一句也不说,也是让她一个人感觉唱着独角戏一样,心里头一点也不爽。
“好吧,我说,我二十五了。”
她感觉自己挺年轻的,才是二十出多,多年轻的。
沐天恩又是不说话了。
“你能不能多说两句话?”
“不想。”
沐天恩此时已是做出了一道菜。
“为什么不想?”
汤与非就没有见过像是沐天恩这样的女人。
“我们不熟。”
“汤与非。”
“姐姐,咱们还能不能好好说话,能不能做个朋友?”
“我不想与你做朋友。”
沐天恩没有感觉同她做朋友是什么好事,似乎她从遇到了此人的第一面开始,就是在倒霉,不是被摔就是以被泼酒,最后还将她给捡回来了。
她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非要走那条路,还非要遇到这么一个人?
“你不能这样啊。”
汤与非都是要哭了,“你都没有感觉我爸爸很过分吗?”
“没有,”沐天恩不知道过分与不过分的定义在哪里?“他给了你二十年的时间了,给了你所有的一切。”
“你怎么知道的,你打听过我?”
汤与非都是惊到了,可是她怎么就不记得她啊?
“我们不熟悉,”沐天恩还是这么一句话。
“可是你怎么知道?”
“你这样的性子,不是一般人能养出来的,”沐天恩就不相信,一个土豪家的大小姐,是受了虐待长大的,像她这样,这才是受着虐待长大的,她甚至一度的想要自杀。
这么长大的人,还不愿意满足吗?还要让自家断子绝孙,也就只有汤与非才能想的出来。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爸找小三就不过分吗?”
沐天恩给碗里面舀了一些汽,自己先是尝了一些,“汤与非,你对于小三的定义有些偏差,她顶多是续弦,却不是小三。”
汤与非将自己的牙都是咬疼了,“他就是过分。”
“他已经很好了,”沐天恩不知道一个男人,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守多久,如果她死了,她就没有想过凌泽守她一辈子,守她一年,她就够了,毕竟这世间谁又能记住谁一辈子,记她一年时间,她就满足了。
“他有什么好的?”
汤与非踢了一下门,“没情没义狼心狗肺。”
沐天恩端了一碗汤走了过来,然后蹲在地上,再是将汤放在汤与非面前。
汤与非突然鼻子就一酸,眼泪也是哗哗的一下就掉了下来,这几天,就这么短短的几天,她过了自己二十五年以来,最难熬的几天,没吃没喝的,她甚至还从垃圾桶,从狗嘴里面抢过东西,甚至还要被别人欺负。
而沐天恩是唯一一个对她好的人。
她吸了吸鼻子,再是将汤端了起来,然后放在自己嘴边,就喝了起来,这汤很好喝,是她这辈子喝过最好喝,最好喝的汤了。
“你说,他有好什么好的?”
汤与非吸了吸鼻子,“那个无情无义的混蛋,枉我妈拿命爱他。”
“我也很爱我的丈夫,”沐天恩所性也是蹲在地上不起了。
她笑了笑,伸手将汤与非脸上的头整理好,“我也是拿命爱他,可是如果我没有活的他久,我比他死,我却希望他可以找到另一个可以相度余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