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地里还有活。”得了钱自然要先走为敬,夜一长梦就多,是非之地不能久留。
“那好,我等下骑摩托车送你去镇上赶公交车。”
陈长青得了钱后买了一大堆吃食,回家继续躺着。睡醒了吃,吃了又睡,四千块前足够他花上三两个月了,很快活。
且说陈新在竹林里坐了半天,还是撑得难受。
就看到村里的人纷纷拿了农具下地干活,恰好他便宜大舅子也扛了锄头要走。
就问他要去干什么,便宜舅子小丁回答说前一阵不是刚割了谷子吗,准备种油菜,先去把地刨了。
陈新说我也去,肚子涨得难受,活动活动,就抢了锄头出。
他吃了两个月素,今天大鱼大肉下去,浑身精力没处泄,一把锄头使得虎虎风生,一会儿就挖了半亩地。
现在的农村空心化严重,男人们都在城里上班,地里的活都扔给老人和媳妇们。
放眼望去,都是娘子军。
小媳妇们也是饥渴得久了,好不容易在田里看到一个精壮后生,还长得那么漂亮,都拿话来撩拨。
“这男人真是有力气,丁家姑娘怕是糟不住。”
“你这是屁话,世上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地?”
“怎么就耕不坏了,我看你那块地就贫瘠得很。要不,让新狗试试,反正他还没有跟丁家姑娘结婚,看不耕得你哭爹喊娘。”
“谁哭爹喊娘了,试试就试试。”
……
“咯咯,咯咯……”
众媳妇一阵脆生生笑。
陈新面皮薄,红了脸。
重体力劳动,加上天热,又吃了酒,不觉出了一身热汗。
干农活没有什么讲究,他便把衫子脱了,光着上身挥舞着锄头。
这一脱,众人都是“哗”一声,眼睛都绿了。
健美,太健美了,块儿是块儿,美好得就好象是梦中之人。
一个小媳妇叫起来:“这汉子是我的,晚上我要耕地,谁都别抢。”
“帅哥,打麻将吗,晚上一块儿。”
陈新:“不会打牌。”
“打什么麻将,你不就是想摸人手?”另外一个女人揭破同伴的阴谋。
“咯咯咯咯……”地里笑趴下一大片莺莺燕燕。
这个时候,一个姑娘提着茶壶过来,看到这一幕,突然出离地愤怒。
她抓起一口碗就朝陈新扔过来。
“当!”正中额头。
姑奶奶力气好大,碗竟被摔破了。
陈新眼前金光闪,哎哟一声蹲了下去,用手一摸,都是热热的液体,出血了。
他又惊又怒:“你你你,你这是干什么,我和你又没仇。”
“陈新,你是不是傻,那是你媳妇儿。”众妇女笑着喊:“怎么样,够辣吧?咱们丁桥的女子就是这种秉性。”
“啊,是……你……”陈新吃惊地看这那提着茶壶的姑娘,她……竟然老丁的女儿,她为什么打我呢?
真是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