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没有瞒着她,道:“一些关于魂玉的事,而且直觉告诉我,近期可能会不太平。”
蒋新言闻言,没有多问。
她一向都是如此,对于天玄界的局势,对于阴谋诡计,对于世间劫难,她都不会去多做思考。
因为她不擅长这些。
她只需跟着擅长思考的人,然后杀杀杀就好了。
动脑子——不行!
杀伐——没问题!
路朝歌看着她,笑了笑道:“浅浅倒是给我提了个建议,让我抽空随你回一趟春秋山,说是见见人。”
蒋新言闻言,心中既觉得甜蜜,又有几分羞涩,同时,她也猜出这死丫头又在打坏主意。
在春秋山,不乏蒋新言的追求者。甚至有传言称,宗主大人在早年间都对蒋新言动过心。
若是蒋新言突然带了个男人回宗,裴浅浅想想就觉得刺激!
绝对有热闹可以看。
蒋新言饮了一口春眠,对路朝歌道:“我怕这会给你添麻烦。”
路朝歌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笑道:“无妨,反正迟早都是要陪你去一趟的。”
这个字典里没有怕字的男人,最不虚的就是他人的刁难。
对于春秋山宗主与蒋新言之事,路朝歌前世就有耳闻,但也不知真假。
如今,他看着蒋新言,道:“你也无需担心,大不了就是会有人看我不顺眼,刁难一二罢了,但想必也不会做的太难看。而且…….总不至于会是春秋山的宗主亲自下场吧?”
蒋新言闻言,嗔怪地看了他一眼,道:“是不是浅浅跟你说的?那都是早年间的事了,我都记不清过去多少年了。”
“原来是真的啊。”路朝歌在心中道。
他没想到自己摘到的鲜花,竟是刺到过春秋山宗主的一朵。
一念至此,他只觉得春秋山之行,或许真的会挺有意思的。
“怕了怕了。”路朝歌故意逗弄她,脸上的笑容却显得很随意。
蒋新言见他一脸无所畏惧的样子,不知为何,心里倒觉得有几分踏实。
“那你想什么时候随我回宗?”蒋新言问道。
“就过段时日吧。”路朝歌道。
在他看来,正好可以借此顺便参与到北州主线任务的第一环中去。
说着,他还不忘口花花道:“别说区区春秋山了,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有十个第九境的大能说要收拾我,我眉头也绝不皱一下。”
“瞎说。”蒋新言浅浅一笑。
路朝歌握着她的小手,道:“总之,我是不会松手的,还要给你做一辈子饭呢。”
“此话当真?”蒋新言抬起头来问道。
“什么啊!涉及到做菜你还认真起来了!”路朝歌开始故意下套了,以退为进。
“那你不是真心实意的话,那就算了。”蒋新言说着,便想收回路朝歌握着的小手。
怎料路朝歌从储物戒指内取出了纸笔,大手一挥,用力地拍在了石桌上,道:“呵,我是这种人?”
“来来来!白纸黑字,咱们写下来!”
别看这种做法幼稚又繁杂,但实际上很多女人都对【仪式感】很重视,专门写个约定,她们会越喜悦开怀。
蒋新言果真拿起了毛笔,然后很认真的在白纸上一笔一划地写着,写得时候还会偶尔停顿一下,思考着还有没有需要补充的。
导致她删删改改,白纸上写得乱七八糟。
这个平日里杀伐果断的女人,在此刻倒也展露出了几分恋爱中的女人独特的小可爱。
路朝歌在边上故意催促,道:“写好了没啊。”
你越催,她写得越欢。
明明就是一辈子做饭这么一件事儿,蒋新言写了许久,写得格外详细,罗列了各种情况。
写完后,她自己都觉得有几分不好意思。
“拿笔来。”路朝歌伸出自己的大手,找蒋新言要笔。
接过笔后,他便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大名,动作格外潇洒,字如其人,倒也十分漂亮。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露出了自己的狼尾巴。
“你看,我字也签了,按照流程,该进行下一步了。”他笑着道。
“下一步?”蒋新言微微一愣。
对于路朝歌来说,虽然因为修为的差距,他无法破开蒋新言的防,导致一些亿级项目做不了,但也不代表一点甜头都尝不到。
细水长流嘛,他倒也不急。
相反,他还挺享受这种慢慢来的过程的,这种慢慢变得更亲密的过程。
一步到胃,反倒会少了很多情趣。
“签完字,自然要盖个章。”路朝歌起身,凑到蒋新言的耳边道。
然后,嘴巴便开始向下,从她的耳垂处,移动到了那红润的嘴唇上。
——盖了个章。
…….
“师父的滋味,可真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