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变态死定了。”不知道为何宫木丰心中萌生出如此想法。
大概是因为菊次郎也不是个善茬,这变态肯定会被菊次郎修理一顿。
也真是如此,先把小男孩领出去,然后菊次郎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进去回到变态住的地方。
前面菊次郎已把变态揍得鼻青脸肿,不知道是没解气,还是什么,去而复返。
”脱下裤子后,你准备干什么。”
“含嘴里。”
“开什么玩笑,你这个变态。”
“真的又没什么关系。”
本以为是“炼铜”变态,没想到公园变态是大小通吃,再次返回的菊次郎也被扒了裤子,眼看就要被非礼,作为老混混再次暴躁,又是一顿胖揍,还抢走变态的钱包。
“楚桑拍摄能力真的很强。”筱田正浩操着沙哑的嗓子小声说。
岛国影院看电影时,基本没有议论声音,“大节不知,小礼不亏”,后者做得很好。
作为映场,又称为“点评场”,在岛国新闻报纸上看到点评场有什么什么好评,其实是电影映礼。
因此,来宾有小声议论是允许的。
“很明显的强,普通人至少要二三十年累积才能达到。”大林宣彦点头:“《美丽人生》的开头一半的内容,是圭多在追求女神戏份,看起来很欢乐,实则圭多给很多人造成了麻烦,只是被楚桑用欢乐的调度掩盖了。”
“正男从小和奶奶生生活在一起,很孤单,遇到个好心的邻居,结果旅费被拿去赌博,领路人也非常不靠谱,又遇到变态,险些被猥亵。”大林宣彦感到这一连串剧情都可以拍摄一部揭露社会的电影。
筱田正浩稍微分析道:“把变态被男主角揍的过程省略掉,只出现鼻青脸肿的静止镜头,造成反差制造笑点,阻止了人们仔细思考的可能,调度技巧达到很高深的一个地步,同一个故事,想让观众有什么情绪,就是什么情绪。”
山田洋次没说话,他也是赞同,可依旧不赞同[最了解岛国的导演]这个称呼,《菊次郎的夏天》目前为止和了解岛国有什么关系?
银幕中,菊次郎数着从变态处抢到的钱迈着大款的步伐走了回来,有钱了就坐计程车。
后座上正男低头哭泣,小学生遇到此事肯定害怕,菊次郎也知道是他不对,所以也道歉,再次保证一定带他去找妈妈。
观众还没有来得及进入伤心的情绪,菊次郎又搞出幺蛾子,计程车司机因为想上厕所,所以暂时的把车停靠一旁,进公共厕所解决问题。
岛国出租车价格是全世界第二昂贵,有人说想要体验心疼的感觉,就坐副驾驶,看着计价表每隔一百米跳一次。
所以坐后座的菊次郎瞅着计价表,嘀咕着要这么多钱,真浪费。
带逻辑家灵机一动,自己坐上驾驶位,动计程车——由于压根不会开车,连手刹都没松,一起步车辆就出刺耳的摩擦声。
计程车司机从厕所出来,一脸懵逼的望着红色车的尾灯远去,菊次郎则是车子没开多久都开始冒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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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计程车在菊次郎不懈努力下,报废开不动了,停在一片空地上。
“一路上都在犯罪,这样真的没问题?”小林常吉疑问,但有一说一真的挺好笑,并且有种莫名其妙地治愈感。
就在刚刚,车辆“咯咯”一颠一颠消失在星空下,背景音乐sur再度响起,心情有种莫名其妙的欢快。
两人总算正式踏上找妈妈的旅途,明明一路上都在教坏小朋友啊喂!
“见到你妈妈后,一定要好好介绍,说有个好心的叔叔花了很多钱,把你送到这里。”
菊次郎这中年混子就直接把车辆丢到一边,沿着马路往前走,还不忘嘱咐正男。
嗯——的确花费不少钱,竞轮输了不少。
第三章内容[奇怪的叔叔],两人沿着马路抵达一家酒店。
酒店大厅放着一尊果体石膏雕塑,作为装饰很正常,和大理石台阶绝配。
但是镜头让普通装饰不正常,定格在石膏雕塑背后,屏幕一分为二,一边是雕塑圆润的屁股,一边是两人从正门进入酒店内,观众基本的目光都停留在“屁股”上。
进入酒店前台大叔询问有没有预约,菊次郎回答是“当然没有傻子,装什么装,我们有的是钱,快让我们住下”。
能够吐槽的点实在太多了,影厅不少观众真的好想纠正,“你的旅费已经输光了,这是抢的变态的钱包”。
大厅有卖衣服的商铺,菊次郎换上一套花花绿绿的衬衫,还给正男“买”了一套,为什么要打引号,因为没给钱,只是把正男的运动衣换下来,贴上标签,挂在上面。
补充一句,运动衣是前面竞轮赢钱时,菊次郎给正男买的,以物易物在中年混混的逻辑中,很合理。
入住酒店后,一大一小来到游泳池,菊次郎脱掉衣服,背上纹满了纹,身让人知道菊次郎以前真混过。
岛国黑帮对纹身是有严格阶级要求,越复杂代表混得越好,菊次郎背上纹的般若,一看就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