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如何?”齐秋宁的眉心是折的更加的厉害了,“这要怎么办,难道就让他们这样病下去吗?”
“或许这也是不是坏事吧?”连温玉喃喃自语着。
“什么?”齐秋宁不明白。
连温玉站了起来,她不时的点着自己的下巴,“伙头军那里做菜时记的一定要将水烧开了才行,”她又是翻开了自己的药瓶,拿出了配好的解毒药,“这些分成水,给每个人都是喝上一些,最近几日,先让大家少喝水,少吃饭。”
“恩,”齐秋宁还是不明白。
“我们等探子回来报,”连温玉分析着,“我如果猜的没有错话,敌军现在也以为这是只是普通的痢疾,这种毒在水里,人每天是必喝水,必吃饭的,如果要是毒蔓延起来,十分的快。”
齐秋宁的薄唇似是扬了几分,他是一个极聪明的人,自然是明白连温玉的意思,这就拿过了连温玉手中的药瓶走了出去。
“也不知道说声谢谢,”连温玉望着自己的空空的手,又是咕哝了一声。而清秋宁自然是听到了,他面无表怀的继续向前走着,吩咐好一切时,也不知道是去做什么去了,
不久后,终于是有探子来报,敌军已经开始大面积的肚痛,已经病了不少士兵,却是束手无现,就连将军也是跟着病了。
白烁枫不由的拍了一下桌子,可是这一用劲,又是扯动了自己的伤口。
他捂住自己的胸口,真是苦不堪言。
“好,真是给我们的好机会,秋宁,我们这边如何?”
齐秋宁拱起手,“将军,并无多少大碍。”
“好,”白烁枫站了起来,“听我军令,我军即立全体整军,大战敌军大营,一定要将敌军打回他们老家不可。”
“是,”其它人都是领命,已经回去准备了。
这就要去打仗了。这次的仗可以说是稳打稳赢的。 连温玉也没有怎么担心,人只是血肉之躯,这种毒虽然不会致命,可是会让人腹痛难忍,更会拉肚子拉的虚脱 。 这时的故军更是不堪一击的,而且前几日,他们就已经在部署了,假意的也让敌军以为他们这里的人也是得了同样的病, 没有打仗的能力,岂不知,这只是他们的障眼法而已。
他们这边的人虽然也有生病的,但是打起了仗来,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连温玉穿着一件厚厚是的狐毛披风站在外面, 看着他们点兵,然后出, 她轻轻的拉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狐毛披风,冷清双眼轻轻的闪动着,她一直盯都坐在马背上的那个黑衣男人,直到黑衣男人转过了脸,看了她一眼,连温玉连忙的别过了脸,脸色有些烧。
“这是哪里来的?”清歌扯了下连温玉身上的狐毛披风,“你怎么从来都未穿过?”
“别人送的,”连温玉扯回了自己的也摆,“不要乱抓,你的手劲大,抓破了怎么办?”
“我赔你一件,”清歌无所谓的说着。
“你的小金库赔不起,”连温玉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对她抬了抬下巴,这可不是银子能买到的,因为这是那个人亲手猎杀,让人做给她的,她还以为他不会感谢她呢,原来他有的,只是他的感谢从来都不在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