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包括想打自己大嫂的主意吗?”连温玉的声音几乎是没有感情的传出来,当她是傻子吗,这么明显的勾引,正是齐君然这个伪军子能做的事,为了达到自己的目地,他有什么是事做不出来,有什么事是不会去做的。
他的心本就是黑的,他的人本就是自私成性的。
齐君然脸色变了变,有被戳穿的狼狈感,可是很快的他又是笑了起来,“大嫂怎么能这般想呢,身为小叔的我,怎么可能打大嫂的主意,不过,”他走了过来,挡在了连温玉的面前,“如果大嫂喜欢的话,那么……”他的这话还没有说完,突然的身体就跟着一僵,一根银针已经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相信吗?”连温玉冷冷的挑起唇角,“只要我这一针下去,你这一辈子也别想再说话了,因为你已经成为了一个死人。”
齐君然的身体愣着,就连脸上的笑也是跟着落了下来,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针扎在她脖子上的刺痛感,他不敢动,真的怕这针会扎下去,而他丝毫不怀疑连温玉这个女人不会下这样的狠心。
她不是连雪容,连雪容有的她都没有,可是她有的,连雪容却是连边也是靠不上。
连温玉收回了自己的银针,她上辈子恨这个男人,但是最恨的还是自己,有些事,她不想计较,可是并不代表,她就会对敌人手软,如果他真是敢惹她,她不介意,自己亲手将这个男人变成傻子。
她转身大步的离开,就当齐君然以为她要走时,一根光的东西直是他的眼睛而来,他猛的睁大了双眼,然后一根银针擦过了他的脸,直直的扎在了身后的树上 。
连温玉拍了一下手,抬起脸,大方的离开这里。
齐君然的额头突然的冒出了一些冷汗,半天后,他才是反应了过来,然后走到那颗树边边,拔出银针,这是大夫经常用的的银针,她怎么会有,莫非她会医术不行。
他总感觉这个连温玉的身上总是迷,还是一个个总也解不开的迷,他握紧的手中的银针,一双布满算计的眸中阴冷深沉,本来一张俊秀的脸,也是跟着扭曲了起来。
连温玉帮着春晓抓着药,一幅又一幅抓着,正好今天这医馆很忙,她来了,孙大夫就能轻松一些了。
“你怎么不去药铺,你的医术可比我好的多了,”孙大夫不断的叹气,这丫头又是给他找事做了。
“没人想要我去,”连温玉手指麻利的抓着药,如果她能去早去了。
孙大夫自然是明白,“好吧,他点头,我有空就去,”而他能拒绝吗,答应是不可能,别人的,他或许还能,但是连温玉的,这可以说是师妹,也可能说是徒弟,他不帮,难道还要大伯帮吗。
现在他家大伯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了,怎么可能会回来。
齐秋宁刚到了药铺,和药铺掌柜商量着,就听到孙大夫来了, 掌柜一听孙大夫,真的是抒了一口气,这样就好了 ,只要孙大人来了,他们这铺子的生意一定会好的,还有公子拿来这些药丸子,也不是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效。
孙大夫这一进来就笑呵呵的,很是甘心的给齐秋宁当起了坐诊大夫,
齐秋宁也没有多呆,他这就要去着手收粮的事了,掌柜拿过一个瓶药摇了摇,“孙大夫,你说是药丸子真有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