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齐秋宁不解,“到底出了什么事?”
连温玉拿过放在一边的药碗,“她给我下了毒,落胎的,”她轻抚着手中的药碗,也不打听打听她是做什么了,她可是玩毒的行家,这世上只有她对别人下毒,万没有别人向她下毒的事,对她下毒的人那是最蠢的。
“怎么可能?”玉梅匍匐在了地上,“夫人,奴婢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可能对夫人下毒啊,药并不是奴婢熬的啊,奴婢根本就没有下手的机会,”连温玉下了床塌,齐秋宁扶着她坐下,要不是连温玉正拉着他的手,可能他现在已经上去掐春梅的脖子了。
连温玉是个什么性子的人,他是很明白的,要是没有一定的证据,她是不可能会乱说的。
连温玉坐下,手指轻轻的点着桌面,“你是想说玉琴是吗?”
“是,是,”玉梅就像是看到了一室的光亮一般,连忙的将所有的事都是推到了玉琴身上,要知道,她们可是好姐妹啊,这要是自私起来,真的什么都是可以做的出来的。
“就是玉琴,主爷,这药是玉琴熬的,我并没有经手啊,我是冤枉的。”
连温玉舒服的靠在齐秋宁的身上,齐秋宁伸出长臂护住了她的肩膀,她淡淡的看着玉梅的闪躲,推脱,还有急欲给自己辩解的样子,说实话,真的很想笑。
“其实,我给你的喝药是没有毒的,”她突然轻抬起了红唇,声音轻柔的就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一样的好听,可是偏生的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胆战心惊的。
玉梅愣了一下,然后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恐惧无比的看着连温玉。
“我我……”她不断的重复着这一个字,下面什么话也是说不出来了。
连温玉玩着自己的稍,一张脸笑的越的甜美了,可是对于别人来说,她的笑越是甜,就越是危险。也就越是让人感觉可怕,玉梅身上的汗水都是将衣服浸湿了,她大张着嘴,半天都是没有一句说出来。
“说吧, 是谁让你来的?”连温玉淡淡的问着,“你也算是跟了我这么长的时间了,我的性子你应该很了解才对,我是个眼里融不得半点沙子的人,你害我我可以容忍,可是我不能窔忍你打我的孩子的主意,”她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
“相信我, 我至少有一百种可以让你生不如死的方法。”
她又是想想了想,嘴角挂着的笑容,就如同染上了一层蜜一样,齐秋宁的身体紧绷了起来,就像是快要被绷断的一根弦,连温玉安抚的拍了他的手。
这件事,她会解决的。
玉梅支支唔唔的还是一句话也不说出来。
“你不用在这里给我装哑巴,”连温玉终是收起了脸上的笑意,“我知道毒是你下的,因为在厨房里就只有你和玉琴两个人接触过我的药,玉琴我试过了,”她玩着齐秋宁的手指,眼睛一直都是没有离开玉梅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