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嘴角抽了抽。
朋友离卢克的‘好朋友’最起码还隔着一个好,总比‘同事’顺耳。
“进来吧。”
卢克让她们进来了,询问之后才感叹道:“还真巧啊。”
“是啊。”
莫妮卡撇了撇嘴:“真巧啊~”
“今天多谢你了。”
卢克看向克丽丝蒂。
如果不是她打电话过来,和老师太一番对吼比惨,吸引了老师太的注意力,卢克还真的没那么轻松的夺下老师太的手枪。
“没什么。”
克丽丝蒂苦笑道:“我还要感谢你救了我的互助人呢,虽然现在我可能需要找一个新的互助人了。”
“她会怎么样?”
莫妮卡听到这话,心善的她,注意力被转移到了老师太的未来上:“真会被关进监狱吗?”
“多半是了。”
卢克点头。
“都怪我。”
克丽丝蒂最近泪水特别多,随便说个什么都能哭起来。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卢克好奇道。
“她是我的互助人,她一直在帮我,我也应该关注她的状态的。”
克丽丝蒂一边擦泪一边说道。
“你才多大,对婚姻这样的事情根本没有什么经验。”
莫妮卡劝道:“她就算和你说,你也帮不了她。”
“我知道。”
克丽丝蒂哭道:“但是我会告诉她,就算真想做这事,也不该带手枪,而是该带长枪,那样现在就不会被捕,要坐牢了。”
“……”
卢克和莫妮卡对视一眼,齐齐无语。
美剧世界里的奇葩规定,带手枪短枪到公共场所那是犯罪,但带长枪只要有持枪证,那就没关系了。
因为持枪自由嘛,手枪短枪可以隐秘持枪,危害性更大。
比如一个疯子,到一个人群密集的地方,突然掏出手枪,开始射击毫无防备的人群,那么就算一个个都是闪避大师,也躲闪不及。
老是大规模伤亡,再遮掩面子上也不好看啊。
所以这种不讲武德的行为自然是要严格限制的。
而挂着长枪上街,人人都能看到,都会有个防备,那就是‘人人持枪它才不乱’了。
“你怎么想到这些?”
莫妮卡虽然有个思路清奇的好闺蜜菲比,但依旧对克丽丝蒂的脑回路感到惊奇。
“我从小到大见得多了。”
克丽丝蒂抽泣抽了几抽,自然的说道:“犊品、枪支、犯罪……这些都是刻在我的DNA里的常识,感谢我妈妈,她让我能够做到赤果果状态下藏犊还能表现的像一个淑女……”
这就是艾玛的淑女姐姐。
卢克不敢再听下去,轻咳一声,打断了她:“克丽丝蒂,你现在真的在戒瘾了?”
“真的,这都是第12天了,你是不知道这有多难受。”
克丽丝蒂连连点头。
“现在有多难受,未来就有多幸福。”
卢克鼓励道:“多想想你妈妈邦妮的结果,还有你女儿维奥莉特对你的期盼,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我需要一个新的互助人。”
克丽丝蒂一脸难受:“昨天我差点又破戒喝了起来。”
“那就去找啊。”
卢克说道。
“我或许可以当你的互助人。”
莫妮卡一冲动脱口而出,眼见卢克和克丽丝蒂都看了过来,尴尬道:“我们是朋友嘛,我想帮助你……对了,我不酗酒,但我曾经极度贪食,还有点赌瘾,这可以吗?”
“有点赌瘾?”
卢克笑了。
莫妮卡瞪了卢克一眼。
“我也不知道。”
克丽丝蒂摇头道:“我现在只专注于戒除酒和犊,赌瘾什么的,因为我没钱,所以还好。”
“莫妮卡你就算了。”
卢克收起笑容,正色道:“专业的事情还是找专业的人来吧,克丽丝蒂还是应该去AA里寻找有经验的老人求助。”
两个菜鸟互助,别到时候都一个个反而加重了。
“好吧。”
莫妮卡见此,也松了口气。
她刚才说过就后悔了。
“艾玛现在怎么样?”
克丽丝蒂看着卢克。
“你过来就是为了这个?”
卢克心中一动:“你没和艾玛联系过吗?”
“她有我号码,我没有她的号码。”
克丽丝蒂不好意思道:“而且说实话,我有点怕她。
但是现在我清醒了,从来没有像现在清醒过这么长时间,痛苦难受的同时,有了更多的时间思考。
然后我就忍不住去想维奥莉特,去想艾玛……”
“这是好事。”
卢克笑道:“艾玛现在过的很好,事实上你们不来,我正准备给她打电话,现在我就打给她,你们姐妹聊聊?”
看来在酒精和犊品的幻觉消退后,人性在痛苦中悄然觉醒。
“可以吗?”
克丽丝蒂忐忑道。
“当然。”
卢克笑着拨通了艾玛的电话,简单说了几句,就将话筒递给了克丽丝蒂,然后示意莫妮卡跟他进卧室,将空间给克丽丝蒂留出来。
卧室。
“你这是什么表情?”
莫妮卡看着进了卧室看着她笑的卢克,嘴角抽了抽。
“你觉得呢?”
卢克调笑道:“so,你现在想戒赌瘾哈?”
“我不该戒吗?”
莫妮卡悲愤道。
“该,我支持你。”
卢克认真道。
莫妮卡伸手拧卢克:“你和我打赌,说我戒不了!”
“……”
卢克嘴角一抽。
这个赌鬼,如果是在有魔鬼契约的世界,早就将包括灵魂在内的一切都输完了。
消防员酒吧。
“诸位,我申请进入第三分队救援队的申请终于被批下来了。”
51号消防站云梯队B队的光头瓦格斯,走进来对着同事们笑道:“这一轮算我的!”
“ys!”
“恭喜了,你终于如愿以偿了。”
“从云梯B队,进入了第三分队救援队,你的职业生涯真的进了一大步啊,牛逼!”
众人纷纷开始恭喜。
他们都知道光头瓦格斯是一个有职业追求的消防员,而进入救援队这个更好的平台,能够更好的往上升。
吧台。
哈德利冷漠的坐在这里,耳听那边的喧嚣,一口闷掉了杯中酒,然后将酒杯往吧台上重重一放,叫道:“倒酒!”
虽然他在第三分队的朋友们之前过来安慰过他,貌似都站在他这边。
但随着时间推移,都不在一个地方工作了,不常见面了,这份因工作而形成的友谊又能维持多久?
现在他只不过提前适应未来的生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