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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血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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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和二爷再次过去,说情况说了。

那些专家在现场,我这样说,他们有人下去,看着那凝固的血,不相信,用东西刨那血,竟然如铁一样的硬,一个人能从下面钻出来,那是不可能的。

这回我知道了,铁血铁血,总是什么铁血男儿,铁血战队的,原来血是真实的可以这样硬。

专家上来,看着我,摇头。

其实,换成我,我也觉得不可能。难道李福大骂了我两天,那个虚人一死,这血就没有办法化开了,那个入口就封上了,想把这血破开,如果是一米,两米,还好办一些,如果是五米,八米的,那就要费很长的时间了,这就是一个大工程了。

专家和领导在一边开会,一个小时后,他们决定,相信我的话,用水化血。

水流进了血坑,那血竟然一点也没有化,就象不融水一样,用东西搅拌,也没有用,这是一个奇怪的现象。

他们问二爷,二爷就是一句话,不知道。

jing察最终还是放了我回去。

在路上我问二爷。

“这血挺奇怪的。”

“图伦城本身就是一个奇怪的城。这样的现象也不算是怪了。”

“血墓开启,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我们阻挡不了,而且和我们没有什么大的关系。”

二爷说得面目没有表情。

血墓的事最终是在血块上面钻了三十六个孔,打下拉杆,用吊车吊上来的,我看报纸上发的图片,那血块竟然有十几米厚,那得多少人的血呢?

我不知道,一千年来到底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恐怕这个血腥的血坑也不无说清楚了。

血墓的入口是一个复式的,上下错开的入口,那血棺上千,完全是用血放在模型里,凝固而成的。

那时的古董万件之多,一下就震惊了全世界。

血墓迟迟的没有开放,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二爷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那婉也很平静,每隔三天就出去一次,ri子似乎很平静了。

新拉城那边也很平静,古叶一直帮着二爷。

贡文还是一直和黑水人打交道,但是得到了什么,我不知道。

那五那德在那墓后在的小区住,还找了一个女朋友,是一个记者。我遇到过那五那德两次,带着那个记者女朋友,四处的逛。

我觉得这样下去,我也不用搬到其它的地方,在这儿也挺好的。

只是,我一直担心的是水陵,市里那边一直没有放弃,这回血墓打开了,而且很顺利,他们更坚信,水陵应该是这血墓豪华到一千倍,一万倍,里面的东西应该是十万件,百万件,棺材上万。

我也是这样想的,一个血墓,图伦城里的血墓,就藏着这样的东西,而且有血棺上千,那就是一个太让人震撼的东西了。

我没有看到,如果看到了,也会像看布达拉宫一样,那种无与伦比的震撼。

血棺被抬出来十幅,古董被拿出来几百件,就摆在了血坑上面的两间房子里,那里被改成了一个阵列室。因为,血墓不想被破坏,那入口不可能下去那么多人,突然出现问题。但是,也能看到血墓的里面,在陈列室,做了两个大屏幕,探头在血墓里面,每隔两分钟,就会换一个画面,那也是相当的让人吃惊了。

李福跑来,又骂我,他拍桌子,跳脚的,那心痛的快要死了,除了弄了一个血珠外,什么也没有弄到。

“你小子如果再骂我,我就把你偷血珠的事情告诉jing察,这血珠子不让你枪崩也得无期。”

李福一下就老实了。

“行了,反正都这样了,我就是后悔,心痛,当初没有多弄两件东西上来,那可是女真人的东西,在世界上也只有中国有,中国也只有东北有,东北也只有这个城市里。”

李福把这个东西弄得门清。

“行了,我请你吃酸菜鱼,然后去图伦城看看去。”

我和李福去吃酸菜鱼,那里竟然没有位置,图伦城是人山人海的。

老板把自己的房间让出来,对着图伦城的门,这个房间是老板自己休息吃饭用的,他说这个地方好,可以看到外面,正对着图伦城的门。

因为我们老客,老板也是因为上次被吓尿了,所以敬着我们,还害怕我们。

我和李福正喝着,十几台车就开过来了,打着双闪,前面有两台jing车,两侧有摩托护道。

“不知道又是什么人?”

“从车上下来了十多个人,枝姐陪着。”

“赵副省长。”

李福竟然认识。

我看着也面熟,应该是在电视里看过。

我们的位置太正了,赵副省长竟然无意中往这儿看了一眼,看到李福愣了一下,然后冲他摆了一下手,就往图伦城去了。

“他认识你?”

“原来在这个市呆过,后来调到省里的,几年就当了副省长,我给他算过,官至上书。”

我愣了一下,李福到是真的交了不少人,这小子这个道行还是有的。

一个小时后,副省长他们出来了,上车就走了。

“我们也进去看看。”

“你看那些人,排着长队,四大排,一眼看不到尾巴,我们想进去,恐怕也没有那么容易。”

“你没有办法?副省长你都认识,想进去那不是一个电话的事吗?”

“你别给我戴高帽了。”

李福说完看着外面。

我也不说话了,他突然指了一下窗户外面说。

“你看那个人,那个穿白se衣服的人,那个男的,往哪儿看呢?”

我看到了那个男人,面对着我们,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看着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你还记得桦树葬吗?就是树葬,上千的树葬。”

李福突然提到树葬,让我一哆嗦,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树葬我是知道的,那年的事情我并没有忘记,只是觉得这样诡异的事情是实在太多了。葬式多种,诡异上万,一式多诡,一式万异,这才是最可怕的。这种诡异总是在变化着,无端的变化着,让你无法摸清楚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是无法预料的,这才是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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