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红妆叹了口气,道:“各国学宫都分外舍、内舍和上舍,外舍数量极多,而内舍和上舍的数量都有限。一般来说,由‘凌烟阁’的排名来决定内舍和上舍的学子。但是,凌烟阁虽然特别,但不能决定一切,所以上舍或内舍的每人每月可被次一等住舍之人挑战一次。”
“若有人争上舍赢了我,那他就能得到第一舍?”
“是的。”
“那若是输给我有没有惩罚?”方运问。
“争夺者若是失败,就是连自己能力都不清楚的货色,景国学宫会马上开除,而且圣院和孔府学宫永不录用。可以说,争夺者失败的代价就是以后的前途!”
“真没想到如此严重。那我若是败了,仅仅让出上舍就可以了?”方运问。
“并非如此。你若是败了,你会直接回到外舍,然后清扫一个月的学宫茅厕。”赵红妆面带笑意。
“你似乎很想见到我去清扫臭气熏天的茅厕?”方运问。
“是的,我很想知道不可一世的方文侯,扫茅厕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赵红妆脸上笑容更浓。
“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不过,争住舍本身的得失不重要,重要的是文胆吧?”方运道。
“是的。景国去年生了十五次争住舍,七胜八败,而失败的十五个人中,有十一人文胆碎裂!”
“比例这么高?”方运有些吃惊。
“就是如此高。学宫住舍的意义太过重要,所以失去屋舍或者争夺失败,信心会受到巨大的挫伤,文胆自然而然就崩溃了。只有少数人或担负特别的使命,或者实力不足但心志坚定,所以文胆仍在,而后者因为此次失败,反而会更进一步。各国历史上许多大学士或大儒,年轻时都被人夺过上舍或内舍。剑眉公就是其中之一。”
“是吗?我想知道具体经过,后来呢?”方运忍不住笑起来,真没想到那个战意冲霄的李文鹰竟然被人夺过上舍。
“剑眉公自然不能例外,认认真真扫了一个月的茅厕。第二年,他反争上舍,赢了那人。一个月后,那人再度与李文鹰争上舍,但最后一败涂地,文胆当场破碎,文宫崩塌,彻底死亡。”
“红妆,你去过‘凌烟阁’,里面到底有什么?不过,似乎《文报》和外界几乎不提凌烟阁。”方运道。
“这是自然,只有学宫的学子之间才会在讲话的时候提起凌烟阁,因为凌烟阁严格来说属于圣院,和书山有一定的相似之处。总之,等你进去自然便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