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渊走进一看,才现这是一座坟墓,坟前墓碑上刻着“桃花岛女主冯氏埋香之冢”十一个大字。知道这是黄蓉母亲的坟,乐渊三人便在坟前跪倒,恭恭敬敬地拜了四拜,磕了几个头。
站在陵墓前,乐渊眺望四周,然后一番计较,终于找到一条与众不同的路,适逢一阵箫声响起,箫声调子陡然变,似浅笑,似低诉,软语温存,柔靡万端。只听得箫声渐渐急促,似是催人起舞。乐渊只觉得面红耳赤,百脉喷张,看着郭靖和穆念慈两人比自己跟家不堪,似乎已经忍受不住,乐渊上前运功护住两人,让他们他们俩不思不念,运转内息。
用功片刻,心神渐渐宁定,到后来意与神会,心中一片空明,全无思虑,任他箫声再荡,三人不再受到影响。乐渊知道这是黄药师的碧海朝春取,就是不知道这是对付自己还是对付周伯通的。
三人继续往前,只见到一人盘膝而坐,满头长,直垂至地,长眉长须,鼻子嘴巴都给遮掩住了。他左手抚胸,右手放在背后。一看就是练功姿势,箫声依旧,期间他数次欲站起起舞,但是深深用内力压制住了,就在他坚持不住的时候,乐渊运起九阳真气,使出全身功力怒吼,想要达到佛门狮子吼的效果,虽然没学过音功,但是他磅礴的九阳真气还是达到了部分效果,箫声中断了,坐着的老者神情一松,而乐渊身后有人骂了一声:“小畜生,坏我大事!”
乐渊只好抱拳谢罪道,“黄岛主,此为师门长辈,多有得罪,还望海涵。”过了一会不见黄药师回答,只好问着眼前的老者,“请问可是周师叔祖?”突然间那长须人眼光闪烁,微微笑了笑,说道:“你是全真七子中哪一入门下?”
乐渊躬身答道,“晚辈乃是丹阳子马钰师傅的弟子乐渊。”那长须人哈哈一笑,装个鬼脸,神色甚是滑稽,犹如孩童与人闹着玩一般,说道:“哈哈,这可就奇了,马钰那小子教徒弟居然能交出你这等弟子,难道老顽童这一走他就开窍了不成?没错,我就是周伯通,不过你怎么回到这来的,还有你身后那一对小夫妻是谁?”
听到周伯通说两人是小夫妻,郭靖脸色一红介绍自己俩,周伯通听到他师傅是江南七怪还没有什么,听到学过全真内力就有些打量着郭靖,在听到两人是洪七公的弟子时,更是两眼放光,缠着郭靖教他降龙十八掌。
见郭靖不吱声,就重新缠着乐渊说道,“嘿,乐渊小子,你的功夫不像是全真教的,说说是什么,你不会不教你师叔祖吧?”
乐渊苦笑道,“师叔祖,我这功夫由全真功夫筑基,取奇遇而来的九阴真经为枝干,欲以先天功成就道果,可惜小子这条路才走了一半而已。”
只见周伯通抓耳挠腮地说道,“九阳真经?没听说过,不过你这娃娃获得了先天功,我可不知道全真教居然有师兄传下的先天功。”
“这先天功是一灯大师传下的。”乐渊解释道。
“一灯?那又是谁,和我师兄有什么关系。”在桃花岛带得久了,周伯通不解地说道。
乐渊道,“这一灯正是南帝段皇爷出家后的法号。”
“段,段皇爷……不要,老顽童不要听到他的名字。”周伯通对南帝可是心有愧疚。
正说到这里,忽听脚步声响,一名老仆提了两只食盒,走了过来。周伯通笑道:“有东西吃啦!”那老仆揭开食盒,取出四碟小菜,两壶酒,一木桶饭,放在周伯通面前的大石之上,给几人斟了酒,垂手在旁侍候。
郭靖正想询问这出去的路,乐渊拦住道,“别问了,他们是聋哑人,是黄岛主收下犯有大错的恶徒,刺聋耳朵,割掉舌头用来做下人的,他们也没这胆量给我们指路。”
几人吃过饭,周伯通就缠着乐渊郭靖比试功夫,在看到郭靖使出降龙十八掌的时候不由拍手叫好道,“好!在你这年纪能有这种功夫难能可贵了,让我再瞧瞧乐渊小子的功夫。”
知道这是难得的机会,加上任务中四绝层次周伯通也算是,当然全力以赴,先是一套独孤九剑将周伯通的全真剑法破的一干二净让周伯通奇道,“天下居然有这种剑法,毫无套路专盯敌人破绽。”然后又是一套独创的七十二路空明拳使出,乐渊只觉得周伯通拳力若有若无不好把握,虽有独孤九剑的剑术理论,但是面对周伯通新创空明拳,一时半会瞧不出破绽,使起剑来不免有些放不开手,丢下剑使出了野球拳,野球拳虽然略显粗陋但是有了探测敌意,先制人的效果,还是和周伯通打得有声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