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武器?”维斯特大是好奇:“从理论上来说可以,老板你要这个做什么?”
“老子拿它娶媳fu!”王恒岳没好气的回了一声。
不过这个时候的王恒岳,已经在脑海里为自己绘制了一份蓝图:将来自己的军队,天上是飞机,地面是装甲部队,后面跟着的是精锐的步兵、掷弹兵、炮兵,要横扫战场,当上个大军阀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了吧?
只是这份蓝图什么时候能实现,那可就不太好说了
乐山。
“哥,你要回去了吗?”俞云有些恋恋不舍。
雷点了点头:“乐山局势稳定,这里搜刮得也差不多了,该回去了。黑铁、陆宣被陆续调走,统计局虽然成龘立,但现在急需人手,我得回去好好处理一下统计局的事。恒帅在情报局和统计局之后,又成龘立了调查处和特别行动大队,这是为了要分权,相互制约。”
说完,掏出了一张银票:“小云,这一百万你收好,找个银行存了,最好是外国人的银行。”
俞云有些吃惊:“哥,你哪来的这么多银子?”
“我们贫困了那么多年,也该有钱了。”俞雷淡淡地道:“我在这里忠心耿耿做事,为恒帅清理掉了几乎全部旧的官员,刮干净了他们的家产。拿上一百万两,也算不得什么。这不算贪污,只是拿的敌人的银子,恒帅也怪不到我。”
“可是”俞云还是有些担心。
俞雷一笑:“放心吧,就算给恒帅知道了,他也不会因为这事杀我。你哥哥的脑壳子,还暂时掉不了。”
mo了mo妹妹的脑袋:“你在这帮我收拾一下,我走前去看个人。”
“谁?”
“周宝良!”
周宝良痴痴的坐在院子里,目光呆滞,面sè苍白,和当初年个不可一世的周大财主早已不是一个人了。
自从俞雷到来,自己的家产几乎要被他搜刮空了!
今天五百万赎他全家人的命,明天又说他si通满清,企图复辟,又拿三百万赎命!
更加荒谬的是,赵尔丰才死,俞雷又说自己和赵尔丰是一党的,反对革龘命,又要在拿三百万两出来为自己赎罪!
总之什么样的借口,俞雷都能想得出来!
不给不行,俞雷抓了他们那是真打,真杀啊!
自己的老管家因为实在受不了了,可俞雷分辨了几句,结果俞雷二话不说,直接让人把老管家拉出去毙了!
为了填这个无底洞,自己在乐山的产业变卖了、成都的产业变卖了、重庆的产业变卖了自己辛苦了大半辈子的挣下的家当,都进了俞雷的口袋里!
自己还有什么?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变成别人的了
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不是监视周宝良的卫兵,而是最让周宝良害怕的人:俞雷!
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却听到俞雷微笑着道:“周老爷,坐着,坐着,不用站起来。”
说着,俞雷自己找了张小凳子,在周宝良身边坐了下来:“周老爷,上次在您这找到了一把枪,那还是不得了的事情。二百万两银子,您到现在还有一百万两没有给我,您的公子现在可还在大牢里等着您救命呢。”
“俞,俞大人!”周宝良忽然站了起来,然后“扑通”一声跪倒在了俞雷面前,连连磕头,连连哀告:“俞大人,我实在是拿不出银子来了!所有能卖的都卖了!就连这个院子,也都卖给您了,还是您可怜我,让我住在这里的。三千万啊!我辛苦挣下的三千万家当都没有了!铺子、货物、房子,能卖的我都卖了,可恨那些人趁火打劫,拼命压价,俞大人,您就当可怜可怜小人,放我一条生路吧!”
“周老爷,起来,快快起来。”俞雷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您有三千万家当,可我没有收到那么多啊。我前后只拿到一千五百万的银子,还有一半银子去哪了?”
“压价,他们知道我急等银子用,往死里压价啊!乐山还好,重庆、成都无不如此。”周宝良泪流满面。
俞雷叹息着摇了摇头:“您瞧您这人缘,要是您当初不那么狠,把别人往死里压价,您说,今天您能这样吗?”
周宝良的眼睛哭得通红:“俞大人,我真的拿不出银子来了,真的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卖的了啊!”
“您有,您怎么会没有呢?”俞雷微微笑着,重新坐了下来:“您还可以卖小妾,卖子女,卖血、卖命,您要找不到买主,我帮您找,您放心!”
周宝良浑身摇晃,站立不稳:“俞大人,难道你真的要逼死我吗?”
俞雷微笑着摇了摇头,微笑着道:“是。不过,在你的最后一点价值被榨干之前,谁想要你的命,我都不会答应的,除非您再也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才可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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