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何要杀李风雨,自然是从之前听其所言之中,得知这些人是铸炼堂的人,自然没有放过的必要了。
而除了张逊于之外,其余四人皆是被王墨的举动震的愣在当场。
他们之前不知王墨身份,虽然对张逊于找来一个不熟之人做马夫,有些不解,但也不会傻到去想,张逊于会出卖凤玲珑,盖因为他在通卖商行干了一辈子,颇得凤连天信任,不然也不会将凤玲珑交由其培养。
现在,才明白过来,感情是藏了这么一个大杀器,在他们身边。
只是,对于王墨出手杀死李风雨之事,众人皆是异口同声的保持沉默,这样的事情,谁都知道,若是泄露半个字,那他们的下场只会有一个,那就是被人杀死泄愤,甚至会连累家人。
张逊于几人无奈的看着王墨的动作,只能心下感叹:“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这样没品的强者还真是少见!”
至此,张逊于对王墨是筑基修士,最后的一点疑虑尽去,毕竟,之前六大炼气修士,死的毫无声息,若不是筑基修士出手,那还会是什么?总不能是结丹宗师吧?
但就算王墨是结丹宗师,张逊于也不会去想,毕竟太过骇人!
只见王墨缓缓下车,慢条斯理的将七人身上财物搜刮一空,并将其尸体收入储物袋之中,这才转身看向六人道:“此番事了,在下就此告辞!”
说完,便不待张逊于出口挽留,展开身形,奔夏京的方向而去。
张逊于六人面面相觑,却皆是没有说话,毕竟王墨都将尸体带走,明显是将此事抗下,但他们却不会说出去,不管如何,王墨也算是对他们有着救命之恩。
只有凤玲珑看着王墨离去的背影,露出了思索之色。
到了张逊于他们这个岁数,自然明了许多不用说出来的道理,不约而同的没有追问王墨的来历,整顿了下自身衣着,由张逊于亲自驾车,便继续向夏京赶去。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王墨并没有远去,而是在前方一处隐秘之处,看着他们路过,并远远的吊在其身后跟随。
这却是王墨故意为之,从之前他们的谈话之中与自己这些年得到的讯息,便不难猜出,那意图掳劫凤玲珑的李风雨,便是李霸天的二子,对于这样的敌人,他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毕竟,多年来铸炼堂,一直对他通缉不放,纵然现在稍有松懈,但对于想要自身性命之人,却是么有必要放过的。
虽然这里离夏京颇近,十有**不会再出现像李风雨这样大胆之人,但也难保会出现意外。
而他之所以不与张逊于一行,共同入城,那样目标太大,容易暴露,所以便暗中跟随。
毕竟,之前可是收了张逊于的宝物,总不能到了门口,就将雇主扔至一旁,他可是向来严于律己,不会让这一点瑕疵,坏了自己的行为准则。
隐在暗处的王墨,周身突然发出一阵噼啪响动,其身形便鼓胀些许,恢复了本来的体形,又将面上所带面具揭下,取出一瓶药水,将其上黑色洗去,这才再次戴上。
重新换了一套衣衫,王墨这才展开身形,继续向前行去,只是,此时的王墨却是彻底变了一个样子。
就算给予其易容面具的张逊于当面,恐怕也认不出来。
毕竟,那面具柔软无比,任何人戴上皆是另一幅面孔,虽然有些许相似之处,但毕竟每个人的面部骨骼皆是不同,戴上同一副面具,自然不尽相同。
.....
虽然王墨在脑海之中曾经幻想过,夏京作为大夏帝国的都城,到底是何等雄伟的模样,但当亲眼看到之时,却依然被其所震慑。
一块块一米见方的石块,层层叠起,严丝合缝的累积成高达十数丈的城墙,放眼望去,那些石砖表面许多凹痕与暗红色痕迹。
正是这些残存的痕迹,无一不在昭示着这座城池的古老恢弘,与不知多少年来所留存的惨烈厮杀,才有了现今夏京城的面貌。
王墨深吸一口气,交付了十块下品元石作为入城费用,再次看了一眼这巍峨的城墙,才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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