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揉了揉眉心,答道:“倒是没什么错,出现癫痫或呕吐的并发症都是正常的,只是他们诊断不全面。其实这些东西都是次要的,你的头痛才是主要的。呃,实话告诉你吧,头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我现在还不能完整确诊,先观察一段时间,以后再告诉你。”
花姐心里七上八下,恨不得叫一票兄弟剁了那个吊胃口的死胖子。唯一令她感到欣慰的是,胖子的判断很准确,与头痛发作时那痛不欲生的折磨相比,其它的根本算不了什么。这让她觉得,只要胖子找出了她的病根,就有希望治好她。
胖子站了起来,郑重其事道:“我现在只能通过针灸缓解你的痛苦,顺便临床检测下你的病情。你知道,我不是真正的医生,有顾忌的话你可以马上走,我不会介意的。你先考虑几分钟吧,我出去等你。”
“不用考虑了。”花姐关键时刻展现出了女强人的魄力,她听麦甜说过,胖子针法很风骚,穿插很妖娆。以她对麦甜的了解,这种事情肯定不是开玩笑瞎吹的,于是微笑着给足了帅哥胖面子:“我相信你,尽管放手施针吧。”
胖子无视了佳人那祸国殃民的笑容,批了一件白大褂,再洗了洗手,然后小心翼翼取过一个针盒,走到床前道:“躺下吧。”
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男人气息,花姐粉脸泛红,像个黄花大闺女似的,吞吞吐吐道:“大夫,那个……需要脱衣服吗?”
“不用,平躺好就行了。”胖子历来诚实,想了想觉得应该照顾女病人的感受,补充了一句:“施针后你会出很多汗,如果害怕热,或者怕弄脏衣服的话,可以先脱掉。”
“那我还是不脱了。”花姐脱掉高跟鞋,很配合地躺好,她现在有点明白胖子为什么拿不到医师资格证了,这货跟别的医生完全不一样啊。通常大夫们都会想方设法先安抚病人,可是胖子这个贱人根本不管这些,想到什么说什么,就没照顾过别人的感受。
胖子低头凝视着佳人,忽然间有点兽血沸腾。此刻的花姐平躺的她胸前两片雪白更明显了,双峰间的沟壑清晰地映入胖子眼帘。裙摆下两条被黑丝袜笼罩的长腿透着若有若无的诱惑,让人油然生出扑上去为非作歹的冲动。
兄弟,淡定,你是一个有原则的黄牛医生!暗暗做了个深呼吸,帅哥胖竟然无师自通的有了点怜香惜玉的心思,取过一张雪白的崭新毛巾折叠成一个小长条,递过去道:“把这个咬住吧,第一次施针,头会很痛,我估计你忍不住。”
在这方面胖子其实没什么经验,不过他看电视里女人生孩子的时候,都死死咬着一张毛巾,于是依样画葫芦。
花姐只是淡淡看了看毛巾,平静道:“不必了,你来吧。”
人生第一次怜香惜玉被人拒绝,胖子颇受打击,心里百转千回,看来还是做自己比较好,他根本不是善解人意那一类型的。走到床头,双手按住佳人的太阳**,胖子恢复了蒙古大夫的风采,声音有了催眠效果:“闭上眼,吸气,放松……”
随着胖子手指的移动,花姐感到头部越来越舒爽,暗叹原来这位妇科圣手还会按摩推拿。不知道过了多久,花姐忽然感到胖子的贼手在她身上摸了几下,心下大惊,难道遇到流氓医生了?
想想又觉得不对,如果胖子真的要耍流氓,动作不应该这么轻才是。怀着几分疑惑,花姐睁开眼,赫然发现帅哥胖已经坐回了椅子上,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花姐呆了呆,很迷茫地问:“大夫,不是要扎针吗?”
胖子也很迷茫地反问:“已经扎好了,你没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