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姐问道:“他既然憋着,显然有点忌惮,不用强的话,那女的应该不会撕破脸吧?”
华仔:“苟冲天只想短时间交往,没长线发展的意思,也不知他家里给了什么指示。这相亲都快搞成一夜情了,而且这货没耐性,八成儿因为今天吃了瘪,心情不好,太过急躁。那女的都已经看出点苗头了,你们仔细看,那女的有些不耐烦,有走人的意思。”
媚姐:“走人归走人,干嘛发飙?”
华仔反过来问了一个与主题无关的问题:“你觉得那女的多大了?”
媚姐认真看了看,很有把握道:“化了妆二十七八,卸妆后该有三十了。”
“那不就结了吗?一个性取向正常的女人到这年纪还没结婚,要么曾经出过故障,要么眼光极高。你们注意看她那牛逼哄哄的眼神,不仅说明她根本不怵苟冲天,还说明她以前邂逅过很优秀的男人,可惜没把握住。”
华仔长篇大论,继续补充道:“偏偏那个女人还太把自己当回事儿,忘了自己的年龄。这种妞,高不成低不就,到了三十来岁的年纪,也就只能跟苟冲天这种颇有背景的男人凑合了,其人生也是一句诗——当年不肯嫁春风,无端却被秋风误。”
“瞧这意思,苟冲天再死皮赖脸的折腾,那女的就得暴走了?”胖子恍然大悟,心里很是期盼,等着看那位大姐发飙。
“必须的。”华仔也很期待。
媚姐的经验比胖子丰富多了,同为女人,她大概也猜到了黑裙ol接下来会干什么。现在媚姐没心情研究苟冲天和黑裙ol的恋情了,正眼神暧昧地望着华仔,隐约有点吃醋的意思:“你是不是见个女的就能吟首诗?”
华仔认真想了想,很诚恳道:“也不一定,见到凤姐,我就想哭。”
“去死。”粉拳挥舞,媚姐旁若无人的跟华仔打情骂俏,带着一丝含蓄的期冀,她娇笑道:“那你能用诗形容我吗?”
“没问题。”华仔挪动着身子,和媚姐保持着二十公分的距离,眼睛不停在佳人身上打转,最后落在那对饱满的双峰上,酝酿了一下感情,吟了一首好诗:“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媚姐呆了呆,忽然粉脸微红,在华仔肩上拍打了一下,笑骂道:“你这在形容我,还是在形容胸?怎么就没学点好的,你到底哪个学校毕业的?”
华仔很唏嘘:“我那学校相当有名,不过说了你也不会相信。”
媚姐很好奇:“我怎么就不相信了,你倒是说啊。”
其实那学校在华仔心里有点阴影,不过他跟媚姐关系很好,也没打算隐瞒,当下一脸沉痛地回答:“……北……大……”
华仔话还没说完,媚姐惊呼一声,用崭新的目光审视着华仔:“北大?确实够有名的,这么牛的学校,你还装什么低调呀?”
听到这话华仔哭了,胖子想笑没笑出来。
华仔对洋文的独特感情就在于中学时代曾苦恋一个年轻漂亮的英语教师,整整苦恋了三年。那时候华仔成绩优异,时不时去办公室里跟美女老师讨论英语问题,穿插着讨论下人生理想。
很遗憾,最后的结局有点扯淡。
人们常用洋洋洒洒的华丽篇幅来形容青涩年华的读书生涯,而华仔的读书生涯归纳起来就简单的一句话:高中以前大家都觉着华仔有希望上北大清华,事实上华仔高中毕业后,去了北大青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