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也解释道:“这是全村人的意思。”
我、江灵、老爸和二叔都是一愣,然后互相看了看,没说什么话,老爸先转身走了,我们也跟着走了。
应该说,村民们的做法虽然不地道,但是无可厚非,谁叫何九叔那么阴险毒辣呢,安全第一,其他的再说。
我们在二脑袋家里略作了停留,没等二脑袋回来,我们就赶紧闪了,因为村里的人都把我们当活神仙看了,一大帮妇女围在二脑袋家门口,对我们指指点点,好像在动物园看什么稀奇动物一样,我们怕再不闪,等二脑袋回来就闪不掉了。
在大何庄待了只有几天,但是却好像过了若干年一样,这其中让我见到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也让我的思想生了几乎是实质性的改变,我从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变成了一个对鬼神之说并不排斥的人。事实上,可以用科学知识解释的问题,就用科学的眼光来看待,而难以用现有的科学知识解释的东西,归之为灵异,相信也无可厚非吧,如果以后科学能给出合理的解释,那再接受也不晚。
而我对老爸的认识也改观了很多,以前虽然觉得他身手不错,但是没有想到竟然恐怖到这种程度,近乎匪夷所思了,难道这个世界真的存在一个无形的江湖?
当然,既然连麻衣道派、茅山道士、刀族、柳族都存在,还有神秘风水师所在的遗世魔宫也存在,而且何九叔那样的歪门邪道也存在,江湖也不是没可能存在。
除去这一切不说,最令我高兴的是我认识了江灵。
以江灵的条件,就算只让我谈一次恋爱,我也认了。
在回家的路程中,我一直在琢磨怎么邀请江灵,让她去我家里做客,以便能再多相处一段时间,正在纠结之时,老爸忽然说了一句话:“小灵,到家里住一段时间吧。”
老爸的话一向不是太多,但是力量强大,江灵没有任何推辞,就答应了,当时我的那个心情激动啊,真想抱起老爸亲他一口。
江灵被老爸邀请到家里做客,二叔则继续去打牌了,生活似乎又恢复了平静。
没多久,二脑袋就又来了一趟,送了一大堆礼物,同来的还有老倔头和他老婆。
老倔头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不过一提起闹鬼和凶宅的事情,就咬牙切齿的,我问他房子修的怎么样了,他说门楼已经扒了,正屋也在扒,一个都不能留,太有阴影了。
我又借老倔头老婆的灵石看了看,只见那块灵石是一块粗糙的褐色“T”字形石头,长宽只有四五厘米左右,上面刻的有字,不知道是什么体,我大致还认得,是“知符为神,知道为真,吾符此符,九虫离身,摄录万毒,上升真人急急如律令”。
我认得这道符咒,在《义山公录》上说是“去三尸符”,这灵石上的字只是符咒中的一段,而镇三尸符一般也有三道,一道是烧化服用,一道是焚烧镇宅,一道是随身携带。
我问老倔头的老婆,当年,我爷爷是不是让她服用的有,她点头说是,看来果然如此。老倔头他们走了以后,我们才现他们在我家桌子上留下了一个红包,拆开后,有六百块钱。老爸说这抵得上他们两三个月打工的钱,得还给他们。
江灵在我们家住了有一周,期间我和妹妹带着她在村子周围转了转,她还夸我们那里水土好。在家的时候,她常帮我老妈做饭,我也经常和她斗嘴,有时候我们会下下棋,看看电视,打打牌,玩玩羽毛球,过的很开心。江灵在我家住到将近元宵节时,就要告辞了,她说再住下去就乐不思蜀了。
江灵和我母亲、妹妹相处的极好,走的时候,三人依依不舍,老妈交待说:“要经常回来玩啊。”
江灵笑着点点头。
我说:“没事到学校看看我,我请你吃饭。”
江灵“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看着她渐行渐远的单薄身影,刹那间,我怅然若失,幽幽地叹了口气。
江灵走的那天夜里,我熟睡之际,隐隐觉得耳际鬓角处有些麻痒,我从梦中惊醒,打开灯,找了一面镜子看,只见两耳旁都是一片血红,我大吃一惊,仔细看时,那血红之处,好像还有字迹浮现,我看的分明,那是两个字——冥封!
我浑身悚然一阵凉意,睡意全无,但再看时,血红印记和字迹居然全部消失了。
耳旁血色和字迹消失之后,我晃了一下头,然后再看,已经没有任何印痕了。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自我安慰道:“没事,都是幻觉,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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