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剑,你他妈就该叫贱人,妈的,你草了就算了,干嘛要掐死她,用得着这么狠吗,这么变态吗?狗日的杂种!”菜花举着拳头还要打。
我弓着身子猛的往他胸口撞了过去,将他顶在墙上,怒吼了起来:“我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哪去掐她,我他妈刚刚差点就死了,你去哪了,瞎了你对狗眼,有人进来了,你死哪去了?”
菜花被我吼的愣了愣,一把推开了我,点了根烟吸了一口,“真不是干的?”
他看我的眼神很怪异,满脸的不相信,让我的自尊有些受伤。
“你别这么盯着老子,我承认我喜欢玩女人,但是这种没人性的变态玩法,老子没兴趣。”我指着他,一字一顿道。
菜花偏了偏脑袋,示意我跟着他进去,还好这时候已经很晚了,我俩虽然吵的厉害,却没人冒头,不然这屎盆子端定了。
关好门,我把刚刚见到的雨靴人跟菜花讲了一遍,他也有些迷糊了。
你别老盯着我,雨靴人就是从正门进来的,你这对猪眼吃屎用的?我说。
菜花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突然瞌睡就来了,眼皮子沉的很,然后就睡着了。
我走到娜娜的尸体旁边,不耐烦说,别想了,咱们能活着就不错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人。
菜花轻轻的将娜娜的腿分了一下,仔细一看说,草,真他妈狠,这哪是草女人,分明就是拿钻机在干活。
这点我比较赞同,娜娜身下血糊糊的,就像是被人捣烂了一般,床单都全是血。
最可怕的还是她脖子上的绳印,散发着死灰色的光泽,勒口并不深,如同铅笔芯磨成的粉末在上面画了一条蛇一般。
菜花,我想起来了雨靴人就是用这根绳子把娜娜牵走的。
菜花伸出手指在娜娜的脖子上一摸,突然发出一声尖叫,痛苦的冲进了厨房。
我跟了进去,菜花举起菜刀就要剁掉手指。
“别!”我一把夺过刀,左手猛的抓住他的手,一看,好家伙整根手指都变了颜色,菜花疼的脸都扭曲了起来,全身不停地颤抖着。
他妈这是什么玩意,这么厉害?
瞎问个几把,赶快剁掉啊?菜花疼的大叫。
这时候,我那握着菜花已经许久没有感觉的左手突然就热了起来,热来的很快,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了。
我低头一看,菜花手上的死灰色如同潮水一样迅速的从指尖退散。
“神了,秦哥,我的亲哥哥,你简直就是神仙,居然连尸毒也能搞定。”菜花惊讶的看着我。
我受不了他那肉麻的眼神甩掉他的手,“别废话了,咱们赶紧溜吧,回头被人发现了,咱们局子可就蹲定了。”
菜花脸上闪过一丝阴鸷,冷冷道:“秦哥,我好久都没有对女人这么有感觉了,狗日的敢害我的娜娜,不管他是谁,我都要弄死他。”
我能明白他的心情,其实我也很心痛,无论是桃红还是现在的娜娜,都是超级大美女,就这么折了,着实痛煞。
“菜花,你说的没错,咱们必须草了这狗日的杂种。”我拍了拍菜花的肩膀安慰道。
走到门口的时候,菜花停了下来,拿起床上的被子盖在娜娜的身上,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眼泪都在打转了。
我叹了口气伸出手将娜娜脖子上的印痕抹了干净,像她这样漂亮的女孩,肯定特爱干净,就让她干干净净的走吧。
“菜花,走吧。”我看了看神奇的左手,咬着香烟叹息道。
菜花咬了咬牙,跟着我走出了山庄,两人就像是丢了魂一样,毫无知觉的回到了家。
没有比看着一个活生生的生命从自己的眼前消失更痛苦了,可惜我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黑衣人杀害了娜娜。
整个晚上,我和菜花毫无睡意,香烟一根接着一根。
菜花远远比我痛苦,他是个很单纯的人,一旦认定的事情,就会往心坎里走。
就好比,他把我当朋友,可以不计生死的从千里之外与我冒险。
他有钱有地位,根本犯不着这么做,归根到底,他只是一个简单、单纯、纯粹的人。
菜花,别难受了,改天我再给你找个比娜娜更漂亮百倍,屁股大十倍的马子,让你爽个够。
菜花抬起头,声音有些哽咽,秦贱人,你当我傻啊,屁股比娜娜大十倍,那是母猪。
老子认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好不容易看上的马子就这么没了,你他妈到底是招鬼,还是天生的倒霉蛋,咋啥事摊上你就坏菜,你咋不去死呢?
我起身走到窗口,看着漆黑的苍穹,心里闷的厉害,菜花说的没错,自从我左手患病以来,我就成了灾星、祸星,简直就是一颗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