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阳,听我爷爷说小的时候我们还打过架呢,这么些年没见了,还记得我吗?”出于对小兔名字和简正阳占有欲的好奇,何坤难得主动的开口。
“不记得。”简正阳简单而又直接的回绝。
何坤脸上表情顿了一下,又笑,“也是,那时我们都笑,不记得也是很正常的。”
“外公,大家呢?”小兔看看客厅,除了简正阳外公,没有见到别的人了。
“你外婆去别的地方窜门了,你妈朋友有约,你外公他们一家说是要去拜忌你妈。”
“那怎么不叫我啊。”听说外公他们去拜忌妈妈,小兔有些疑惑的问道。
“今天我们家会来一些客人,你第一次以简家媳妇的身份过年,你外公外婆的意思让你在家里招呼客人顺便让大家都认识你,在你们举行婚礼前,我和正阳外婆还有简晴,也会去拜忌你母亲,到时候我们再一起去好了。”简正阳外公好脾气的解释着。
“啊,不用这么客气,”小兔一听就有种被折寿的感觉,“我妈是晚辈,我外公外婆他们是亲爸妈去看她就算了,您和正阳外婆就不用去了吧,这样会折了她的。”
“瞧你说的,死者为大,有什么该不该的,这件事过几天再说吧,你们刚起,先去吃早饭,吃过后过来聊聊天。”
“喔,好。”
得了简正阳外公的令,小兔和简正阳到餐厅吃饭,吃过饭后坐到简正阳外公的旁边,听着简正阳外公和何姓老者说话,何坤似乎对简正阳很感兴趣一样,自两个人坐下,就一直跟简正阳说话,要是简正阳不答,小兔就会代替作答,这样一来,简正阳又不高兴了,可是有小兔拉着又不能火,他总觉得这个臭小子看小兔的神色不对,眼神里似乎带着浓浓的兴趣,于是,为了不让他和小兔有机会说话,不管他问什么,他都亲自作答,当然,他的回答很简洁,而且有的时候答非所问,不过好过一句话都不说,将简正阳的外公看得暗自惊讶,什么时候外孙这么配合人了?
每次小兔想和何坤说话的时候,简正阳都会似有若无的抢过话头,让她没有插嘴之地,几次下来小兔干脆的当听众了,而这更让简正阳的外公误会,以至于两个人告辞却别家的时候,简正阳的外公还一个劲的拉着何坤的手,“小何啊,有空多过来坐坐啊,你看我们家正阳平常都不理别人的,今天居然和你说了这么多,看来和你很投缘啊,有空一定要常过来。”
何坤看着简正阳阴沉的眼,心里暗笑,心想他可不是和自己投缘,而是不想自己和他老婆投缘,真是难得啊,这占有欲,都达到变态的地步了,不知道他老婆怎么受得了,不过,看到他愤怒又不敢言的样子,感觉还不错呢,谁让他就是个恶劣的人呢,最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所以在简正阳冰眼射过去的时候,何坤一脸真诚的回拉着简正阳外公的手,“简爷爷,你放心吧,就冲您和我爷爷这关系,我和正阳以后那也是往兄弟展的,以后有空,我一定常过来,到时候你可别嫌我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