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相碰而饮,那陈鹤鸣放下酒杯。沉声道;“孙副将,不知道准备如何了?”
孙副将答道;“大人放心,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城防营之中,十二队人马,五千四百人。其中八队已经尽数掌握在末将手中。只要钦差行园一有动作。末将便帅人夷平钦差行园。他孟清贫的几百号人虽然都是高手,但是我城防营士兵也不是吃素的。”
陈鹤鸣连道两声好。亲自为孙副将满上杯酒,道;“本都督的安危,全部寄托在将军身上来。来,我敬将军一杯。”
孙副将急忙抬起酒杯道;“大人说哪里的话,若不是大人,孙某也不会做到副将这个位置,更不会有今日的风光,一切都是大人所赐。孙某岂能忘记。大人的话言重了。”
廖静此时开口道;“孙将军,不知你私下越权代理城防营八队的士兵,那个郎奇可曾看出端倪?”
孙副将一拍胸口道;“末将行事,请大人放心,那个匹夫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呢。”
廖静点了点头“这就好,这就好。而今孟清贫还没有动作,千万不要露出任何马脚,否则将会功亏一篑。”
二人点了点头。陈鹤鸣问道;“不知道那个派去跟随孟清贫的探马回来了没有?”
廖静道;“还没有回来,按道理说,孟清贫已经进入蜀州城,应该回来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孙副将问道;“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陈鹤鸣沉重的看了看廖静,又看了看孙副将,没有言语。
----------
此时的钦差行园之内的二堂,孟清贫端坐在上位,堂下跪着一个颤抖的青年人,此时畏惧的偷偷看着上座的孟清贫。
孟清贫看了此人一眼,道;“本官今日心情欠佳,最好不要让本官再起怒火。我只问一遍,若是你胆敢搪塞本官,你可以想象是什么后果。听明白了吗?”
那青年如同小鸡啄米一样赶紧点了点头。急道;“小的明白,小的一定实话实说,不敢有半点欺满。”
孟清贫点了点头“你叫什么名字?为何跟随我等?”
那人回答道;“小人李飞。是奉命跟随大人。”
孟清贫道;“奉命跟随?是谁?”
李飞道;“小的是都督府的府兵,是都督大人派遣小人跟随大人,然后回去报告他大人的动向。”
孟清贫一愣,喃喃道;“都督陈鹤鸣?难道真的是他?”
忽而转向那李飞“派遣你之后,可曾还派出其他人?”
那李飞回想片刻“好像小人还隐隐听到他还指派一人前往龙卫大营。”
孟清贫站起身来“哦?还有一人,前往龙卫大营?你知道派遣前去之人是为了什么事情吗?”
李飞吱吱呜呜回道;“这个、这个小人真的不知道。但是那人好像是与小人同时出城的。”
孟清贫道;“还有其他的吗?”
李飞摇了摇头。孟清贫点头道;“来人,将此人看押起来。”
随后便被两名北府卫军士带了出去。孟清贫在二堂中缓缓踱了几步,喃喃道;“陈鹤鸣、陈鹤鸣。这是为何呢?难道存在蜀州城中的奸细真的是他?可是这貌似说不通啊。难道其中存在什么隐情?看来还是先静观其变。等待青风的消息。到时候再做区处。”
若是陈鹤鸣刚刚在场,定然能够认出,刚刚孟清贫审讯之人,正是他派遣出去跟随之人。只是他却不知道,孟清贫身边的青羽卫乃是多么强悍,个个都是先天高手,那李飞不过是养精境界,虽然在都督府兵中也算佼佼者,但是与青羽卫比起来,那就无法相提并论了。故而哪里能够瞒得过几人的耳目。在来之时便已经被发现。本来孟清贫没有打算将其拿下,而是想让人跟踪此人。然而驿站之内的事情让孟清贫心情极差,回程竟然有条小蛇在自己身后窜跳。也只能说此人运气太差了,挑这个时候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