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不动,还待何时?
轻轻一推,窗子因为有玉米秆遮着,没有上栓,吱呀一声,一推就开了!
“啊!”蒋碧秋吓得魂魄出窍,遇到刺猬一样,身子一缩,来不及遮丑,“哪一个?”
“是我,林乐。”话音未落,攀住窗沿,翻身就钻了进去,身后的玉米秆随即倒过来,又把窗口遮得严严实实的。
“幺表叔,你?”蒋碧秋虽是过来人,也从没丢过这种丑,连忙拉起铺盖,盖住身子。
“蒋碧秋,你刚才做的啥子,我全看清了,”跳下去后,刚好站在床上,蹬掉鞋子抛下床,“既然看都看到了,幺表叔陪你耍一会行么?”
“不,幺表叔,不行,你是我表叔嘛,莫要乱来,快回去了。”也许是兴奋,也许是羞辱,灯光下,蒋碧秋满脸通红。
“来都来了,不耍一会,咋个也不好嘛。”林乐伸手就要揭铺盖。
“不,幺表叔,快走,今晚看到我的丑事,切莫在外面乱说哦。”她一双宽厚的手,死死拽紧铺盖。
“蒋碧秋,我看了你的,你也该看看我的,也算扯平了。”既来之,则安之,揭不开铺盖,林乐三两下将裤子脱在膝盖以下,那柄醒目的大柱子,就像烧红的烙铁,直直地对准了她!
“唉,”一声粗重的叹息,蒋碧秋的拉紧铺盖的手慢慢松了,两眼死死地盯着那根红烙铁!
觉得有戏了,一把揭开铺盖,那茂密的黑森林,黑黝黝的沟壑边沿,以及让他血脉喷张的超级创口,全都暴露无遗,在灯光下纤毫毕现!“蒋碧秋,莫喊我幺表叔,就当我是你家那条小黑狗嘛,来让你彻彻底底的舒服一回,好不好?”说着,一下子扑在她身上!
那宽厚的身躯,就像大地母亲一样!
“嗨哟,好大的东西!”她不再抗拒,一把握住那根红烙铁!
“你的东西也好大!”
很快,俩人已经来不及说话了,手动不停,口动不停!
灯灭了。
黑暗里,只听得见对方如雷的呼吸声!
“喔喔,幺表叔,既然你刚才看到了,晓得我想做啥子嘛。”
“当然晓得。”
“快来嘛。”
“好!”
一柄超级犁头在那片含含糊糊的地方轻擦慢晃一阵,猛然犁入了土壤,一下子穿了个通透!
“呵呵!呵呵!”那厚实的身躯也不知蕴藏了好多洪流,犁头一进入,好像打开了一口喷井!
“巴适么?”既然是超级对超级,往复运动做得比任何时候都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