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一块儿,肩挨着肩,脚靠着脚,王秋玉自然也吸入了仙界的特殊味儿,耸耸鼻孔,哟,咋回事哦,这治安娃身上怪怪的味儿,比起自家男人那一柄爱爱上边的,竟浓了不知多少倍呢,且带着莫名的幽香,吸入鼻孔,蛮舒爽的,慢慢儿,呼气吸气间,头脑有点晕乎乎的,身子有点火烧火燎的,连骨头也有点痒痒的,而下边忽然的一热,居然有点那个了,却因人瘦瘦的,水资源不太丰富,觉的不立马需要点啥甘露滋润着,巢穴里就要干裂一般,其中的苦楚和酸涩,实在没能用乡下妇人的言语来述说哦。
在自留地边扒拉来,划拉去的,闹了半天,也没闹出个结果来,林乐正不知如何是好,老房子的张四爷,挑了一担井水走过,问清原由,哈哈一笑,说道:“唉,也怪我呀,猪圈跨了,昨天叫人拉了一拖拉机的砖块进来修补,碾压自留地,也压出了界石,顺手捡起,随便的栽下去,没想到闹出是非来。”
张四爷走了,再次确定自留地界限的任务,落在了林乐头上,想也没想,随便朝王秋玉那边移了移,不答应,吵起来,又朝高冬梅那边移了移,也不答应,嚷嚷着,摸摸后脑勺,随手掏出几张百元大钞,每人塞给四张,“给,分地不均,谁吃亏也不行,补贴补贴。”
“嗨,咋好意思接乐子的钱嘛。”俩人都推开他的手。
“没事,村上拨了专项的治安资金,可以报销的,可得了补贴,莫要对外人提起哦。”林乐神秘兮兮的耳语着,将钱挨个的塞入她们的腰包,顺带的拿捏了一下。
“唉,既然这样,我们只好说谢谢喽。”揣了钱,身子吃了点小亏,俩人也笑眯眯的,和好如初,手拉手,跟着林乐,回老房子去了。
马家老房子,外面有个很宽的泥巴坝子,一棵苍老的黄角树,树冠撑开,将坝子遮掩完了,妇人们总喜欢坐在树下,打毛线的打毛线,聊天的聊天,嘻嘻哈哈,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而这天,坐在树下的,仅是一个妇人,斜靠在一把竹椅子上,神态极其的安详,手里拿着一本小说,有滋有味的读着,读到精彩处,还微微的抿嘴笑呢。
远远的,林乐看清了,读小说的不是别人,正是过去的代课教师,上小学时,曾经教过他一年数学的胡翠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