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妇人,都扑哧一声笑了,纷纷的道:
“老房子的妇人,既健康,健美的,乐子就算有点本事,也怕照顾不过来哟。”
“乐子的东东,果真跟水底的草鱼棒子,差不离的,可多生两条,又能咋样呀?”
妇人家嘛,总半真半假,半推半就的,林乐一听,顿时乐开了花,估摸着今夜的地道战,有点胜算了,挺了挺腰板,清了清嗓门,严肃的道:“各家各户啦,且听好了,据可靠情报,今儿个的夜深,鬼子要进村了,还望各位留守的妇人,掩上地道的出入口,紧闭卧房门,以免鬼子趁夜色浓重,不明不白给一一的办了,吃了大亏哦。”
姐呀婶的一听,更是笑的花枝乱颤,单身的高冬梅一直没发话,此时叉腰嚷嚷开了:“嗨,单个的一个鬼子,要是摸进村来,这些个姐妹们,偏偏就敞开地道口,敞了卧房门,看他能把一座老房子闹翻了天不成?”却暗暗的揣摩着,这嘴上没毛的嫩娃,一柄爱爱,虽说用手试着,豪壮的很,多半是绣花的枕头,空有一包草而已,哪有多少内能哟,挨个的摸了,说笑而已嘛,而今晚恰好约了外村那杀狗卖的蒋久长,三十几的男人,内能沉厚无比的,十一点正,从地洞的岔道准时前来相会,自然没把这小小的林乐,放在心上了。
还没出嫁的高冬梅都说不怕他,嫂呀婶的,真要遮掩了地道,紧闭了卧房门,也会遭笑话哦,于是纷纷的嚷嚷着:“嗨,我们都敞着地洞口,开了卧房门,看你能咋样呀?”嘴上说着,却心上心下的,真要摸进自家的房,还不知如何是好呢。
嘻嘻哈哈,打打闹闹,治安工作的现场会议,在欢声笑语着结束了,妇人们将林乐送出老房子大门,各怀心思,回到家里,十点以后,洗了脚,钻进被窝,入睡前,要么回忆着一柄爱爱的豪壮尺寸,要么回味着那仙界的幽香,有抱着被子的,有抱着枕头的,像抱着了他本人一般,暗自的想着,今夜这治安娃真要摸上床,若一时糊涂,没了阻止鬼子进村的防线,给他轻易的办了,也说不准呢,迷迷糊糊的,在无限的穿越畅想中,慢慢儿进入梦乡了。
而林乐带着忠心的大黄,出了垭口,在山林里找片空地,盘腿打坐,排除杂念,意念导引双圈的气旋,将下午在胡翠莲身上损失掉的异能,慢慢的补上了,睁开眼,望望天,嗨,云层厚厚的,月牙儿不知藏哪里去了,又是个月黑风高,干美事儿的好天气呀,看看手机,唉唉,一心潜修,都十点过了,鬼子还不进村,等啥呢,暗暗的一运异界神功,一柄滚烫的爱爱,哟喂,一个激灵就昂扬起来,对付众多的妇人,原本有点心虚的,采花小仙的自信心,立马的十足了,吆喝着大黄,摸索着,进了垭口,摸到大黄角树下,靠着树干,以职业的习惯,进入老房子之前,潜水的观察了一番。
除了胡翠莲家,还亮着微弱的灯光,其它各家各户,灯全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