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兰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四五点钟还没睡着,又转念一想,要是他一直敢一路的钻向地洞尽头,摸到秀芳那边去,必然受她指引,从岔洞里钻出去嘛,于是极有耐心的,就像猫在洞外等老鼠一般,守着出口,嗨,没多久,果然冒出个脑袋来,瞧那没精打采的样,不是玩昏了头的乐子,又是谁呢。
玩过最后一局,林乐还没出洞口,忽然又是眼前一黑,啥也不知了,醒来之后,定定神,才觉的凭自家目前的采花能力,地道战的战略计划,真像细特勒提前进攻苏联一般,是个全盘的错误哦,后悔着,摇摇晃晃的爬出洞口,呼吸了一口山野里的新鲜空气,人也新鲜了许多,有一种解放了的感觉,而那忠心耿耿的大黄,也不知啥时候,擅自回家去了,正要辨清地形,寻着山路回家,眼前一道高大的黑影,挡住了去路,不由的吃了一惊,又差点晕过去,问着:“谁呀?”
“乐子,是婶呢,晓得你玩的久了,有点口干,来吃几瓣桔子嘛,”吴兰婶说着,蛮殷勤的,剥了桔子,亲手塞进他嘴里,又夸着,“看不出你小小年纪,一夜间,把许多老房子的妇人,挨个的照顾了,果然厉害着哦。”
嚼着桔子,嘴里甜甜的,心里也甜甜的,对吴兰婶的心思,不问也明白哦,而作为职业的采花人,啥武术啦,医术啦,学术啦,权术啦什么的,一样不会,凭的就那包块里的采花异能嘛,原本身子淘空,邪火灭净,死活也不想陪着玩了,听她一夸,内气不来,豪气却上来了,一面吞着桔子水,一面应着,“婶呀,若还想玩一局,乐子死活也要陪你哟。”
“唉唉,婶这人,不知咋的,跟乐子玩了三局,还有点那个呢。”既然对方挑明,吴兰婶也无须遮掩心思了,搂着他,很老道的,明白他玩的太多,不太豪壮了,在他身子的其它点位上,又轻轻的捏呀掐的,给一番妈妈的爱了。
“婶的能耐,老房子里,没哪个妇人能比哦。”明明没了劲儿,给高手一番拿捏,林乐的一柄爱爱,懒洋洋的,又处于三级的战备了。
“哎呀,还是乐子能体谅婶,这把年纪了,就是有些心慌嘛。”吴兰婶估计拿捏的到位了,伸手朝下边一捞,拿稳了,熟练的试运行着,到了让自家满意的尺度,不客气的握着,送进它该去的地方。
“唉,乐子没劲儿了,还得麻烦着婶,多运动运动哟。”给她链接着,草控着,也不知是想睡,还是头晕,上下的眼皮一合拢,再也不想睁开了。
“好呢。”明明那一柄爱爱,跟煮熟的茄子差不离的,既然送进了巢穴,吴兰婶如何也舍不得拔掉了,有滋有味的玩着。
地洞口外边的一局,超出地道战的计划了,此时的林乐就像一个木头人,冲着温泉的澡澡,哪里还有半点舒爽滋味呢,一会睁眼,一会闭眼,身子软绵绵的,真像妇人家一般,就要轻飘飘的,飞升仙境,和异界的师傅会面去喽,也不知给她运行了多久,再一次的眼前一黑,啥也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