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蚕宝宝一天天的长大,心里蛮高兴的,可等到蚕上山了,得通夜守着。”
聊了一会家常,林乐又发现,她一定从没接触过男人,莫说牵手,给碰了下衣服,都紧张的要命,赶忙闪开,生怕沾着男人的气味一般。
奇怪的是,和她一齐坐了半小时,莫说邪火,连邪念什么的也没有。
挨的太近,时时偷看两眼,觉的她不算漂亮,却脸蛋儿饱满,一双眼睛里,见不着一丝轻佻或暧昧什么的,就规规矩矩、本本分分的一个乡下姑娘嘛。
尽管她土的掉渣,比乡坝头的采花小仙还要土,可看在眼里,也不知为哈,下边的一柄爱爱,没啥动静,心里却有点喜欢她了。
她的头发,不算黑亮,整齐的扎在脑后,额前有些没扎着的,卷曲着,毛茸茸的。
聊了一会,他伸出采花的小手手,理了理她额前的发,顺带轻轻碰了下额头。
这在职业的经历中,算是最轻微的动作。
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一回事儿。
她拘谨的坐着,忽然间,脸更红了,红的像红苹果。
“哎呀,家荣,该回去了。”他不敢再有啥出格的动作,起身说道。
她也站起来,跟着他回家去。
半路上,电话响了,一看,是荣琼的,多半约他去钻溶洞嘛,赶紧避开她,搪塞过去。
走进院子,电话又响了,一看,是沈镇长的,多半叫他夜里去汇报工作哟。
又避开她,搪塞过去。
这一夜,他睡自家的房,四姐带着家荣,睡嫂子的房。
睡前,他把四姐叫到门外,委婉的表示,自家还年轻着,想干一番事业过后,才考虑个人问题什么的。
四姐笑笑,没表态。
一夜过去,相安无事。
这四姐,过去作了许多的媒,经验蛮丰富的,两三天了,一直待在家里不走。
一天,去村上处理了采砂业务什么的,傍晚才回来,开门一看,只有廖家荣一人,问道:“家荣,我四姐呢?”
“她说是去走另一个亲戚,明天一大早回来。”
一男一女,同处一室,作为职业的采花人,挺敏感的,而廖家荣却没当回事,好像成了家里的主人,主动去厨房烧火做饭。
俩人闷声闷气的,一齐吃过饭,一齐看电视。
林乐哪里知道,两三天来,单纯的廖家荣,已经把他的沉默,看作是对这门亲事的默认,安了心当林家的小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