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乐,你这样做,是犯法的哦。”掏了要害,周晓茹大吃一精,很快挡开他的手手,扎紧裤裤,刺猬一般,紧缩身子,节骨眼上,回忆起去年校园里的一起枪尖案件来,隔壁寝室的一位女生,下晚自习时被人用刀逼着,拖入树林,给强行的草办了,案件虽然告破,是伙食团的工人干的,至今还时时做噩梦呢,想着后怕,思想道德的防火墙,再次变的无比坚固,愤怒的小鸟一般,就要摆脱他的纠缠了。
“好姐姐,莫走,不会伤了你的,”采花生涯中,这般耐心的做思想道德工作,林乐还是头一回呢,一拉她的纤纤玉手,哎呀,手心滑腻腻的,惊吓的满是汗水,怜爱之意,袭上心头,真诚的劝道,“姐二十几的人,老大不小,在乡下早就结婚生娃了,还这般的害羞,以后如何过生活嘛。”
一句话点到周晓茹的痛处,唉唉,还没毕业,同寝室的好几个室友,都用上一打一打的套套什么的,和男盆友同居着,没用上套套,就吃着敏婷什么的,唯独自家,夹的紧紧的巢穴,极少给人动过呢,于是半推半就坐在岸边,怯怯的警告道:“坐会儿可以,小弟莫要不规矩喽。”给他拉回去后,也不知咋的,再想逃走,身子骨软绵绵的,连抬腿的力气也木有了。
“姐姐莫怕,小弟是个老实的娃,不会弄疼你的,”靠在一起,望着远处水面上的荡漾的光影,感觉周晓茹全身发抖,打冷摆子一般,于是拍拍她的背,安抚着,贼溜溜的采花小手,再次回到该去的地方,和稀泥一般娴熟的弄着,咿呀呀,尽管水资源不见稀缺,给充分的润滑着,两片柔嫩的花瓣,却像一把牢实的锁,紧紧的护卫着核心地带,抵挡着大爷们的入侵,狭窄的泉口,也是石头缝子一般的紧致,木有一丝缝隙,如何能容纳尺把长的爱爱呢,以采花人的直觉,估计她曾经的破瓜第一局,草作不太舒爽,临近运行,才如此紧张兮兮嘛,于是试探的问道,“好姐姐,你一定有啥不愉快的回忆吧?”唉唉,要草办清纯的学姐,还真有些虐心呢。
“嗯呢。”和同级的帅哥草着好玩,酸涩的滋味,钻心的剧痛,不堪回首的一幕,再次袭上周晓茹心头,而巢穴给注入甘露之后,那种要死要活的过敏反应,依然记忆犹新着,却不知那帅哥也是个呆萌哟,没给充分的预热,还没跨上运行的平台,就匆匆的草入,运行的效果,当然糟糕透顶嘛。
“姐呀,还记得《罗威的森林》里的那个妹纸么,”估计要打开那把锁,必然得费上一番心思哟,林乐活学活用的,及时就文文的情节,发表起说说来,“可以随便玩着男盆友的爱爱了,一直写到草着好玩,还写了好几十页呢。”说着,小手手没空闲,滑入她小裤裤里边,很专业的弄着。
“当然记得,姐读了不知多少遍呢。”书中女猪脚,情况和自家差不离的,周晓茹的智力水平,原本在系里很拔尖,和林乐面对面,直接谈到了男女沟通的事儿,还是头一回呀,对过去匆匆忙忙的草作,暗暗做了一番总结和反思,深刻的意识到思想和行为两方面的问题所在,也不知为哈,就着这小说,思想理顺了,下边的巢穴和泉口什么的,也不知不觉,慢慢的放松了,道德的防火墙,也潜移默化的发生着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