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石盘村,嫁在石盘村,贺瑞芳从小跟着男娃们爬大树,捉老鼠,抓黄鳝,打弹弓,不能碰的敢碰,不能摸的敢摸,就差木有玩飞机游戏喽,对山地环境极其熟悉,只身一人穿越丛林,毫无惧意,胖大的身子,左右腾挪,上下跳跃,避开树干和木刺,风风火火的朝西北方向而来。
“唉唉,今日这人也不知咋的,和一位毛孩玩了一局,却一直心痒痒的,火烧火燎,难受的不行哟。”脚步不停的在林子里穿行,过去在村里和几个老相好弄着好耍的一幕幕,重又浮现在眼前,自多年前男人在外晃荡,两口子感情淡薄,开始实行夫妻生活的aa制之后,水渠边,阴沟里,山坡上,坟地中,处处留下了浪漫的气气,每一场也能穿越个三两局的,对蒋小牛等的能耐也算满意了,可相比今日,给一柄豪壮的爱爱深深的探着底儿,穿越时分,一副美丽的魂魄,几乎升上了万米高空,高过蓝天白云啦,水资源的流淌,也是奔放无比,如此美妙的滋味,还是平生头一回呢。
只知道大概方向,贺瑞芳急于重启,浑身给火烧着一般,什么也顾不得了,迈着母豹一般的步子,昏头昏脑的在密林中穿行一阵,暗自着急,如此瞎撞,哪里去找人哦,站在一块巨石上望望地形,见西北方向只有崖壁下边可以通过,小表叔及曹娟必然就在那边,于是大胆的攀住一棵棵矮树,一步步朝前走着。
“哟喂,侄女独自过来干吗?”此时林乐正往回赶,想要为曹娟找一件遮羞的衣衣,恰好与贺瑞芳碰了个正着。
小表叔自投罗网,正求之不得呢,见他下边依然搭了一顶凉棚,贺瑞芳倍感欣慰,怀着母豹子捉拿猎物一般的心情,笑眯眯的靠过去,厚实有力的手手,滑入裤裤里边,一把拿了那滚热的爱爱,双眼放射出炽热的光芒,笑眯眯的反问着:“小表叔,你又独自过去干吗呢?”
瞧她那要吃人的样儿,有点心虚了,担心一旦来了劲儿,给她胖大的身子压扁喽,林乐怯怯的应着,“曹娟给藤挂了下,衣衣挂掉一大块,要我过来借一件衣衣遮羞呢。”
“尼玛的皮皮,锤子个小表叔,一定是打她主意没成哟,来来,既然恰巧碰着,和侄女再弄上个一两局嘛。”贺瑞芳言罢,阴柔内能忽然涌动,不由分说,哗啦的扒了他的裤裤,掏出一柄漂亮的爱爱,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喘息如雷,不轻不重的试运行开来。
“呜呜,等下再说吧,时间紧迫,表叔还有许多工作要做呢。”知道力气拗不过她,逆来顺受的不敢反抗,只有告饶的份了。
“休想骗着侄女,不就是妇人家方面的工作嘛。”亲手握了豪壮的爱爱,贺瑞芳顿时感觉巢穴里空空荡荡,仿佛缺了一柄主心骨儿一般,心慌意乱的不行,牵了一头牛牛似的,蛮横的拖着拽着,就要朝茅草茂盛处钻了。
看来和老侄女的这第二局推脱不过,事务繁忙,还有两位新员工木有培训,林乐又来个脑筋急转弯,忽然回忆起山凹凹里张婶掌握的那个群来,酒铺子美人儿易春香,不就是亲眼目睹生鲜活色,忍不住以身相试么······有了个一箭双雕的主意,嘿嘿一笑,“我的好侄女儿,悬崖那边更僻静,几步路就过去了,我们再放开手脚的玩一局嘛。”
“哟喂,看不出小表叔还是个老手呢,行,我们过去。”这选择地点的事儿,贺瑞芳也是个内行,听他提议,找到了知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