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在金堂山从手板心里溜掉,这时亮出了一柄爱爱,还留不住这干姑妈,林乐急了,仙人弟子的信心大打折扣,忽然来个脑筋急转弯,既然硬来不行,就来点软的,于是在门口堵着她,扑通一声给跪了,紧抱脚踝不放,造孽兮兮的哀求着:“唉唉,我的亲姑妈呀,求你让乐子爱上一爱,草上一草,姑爷去了,红杏不算出墙,弄着好玩,草着好耍一场,有毛的关系嘛。”
妇人家就是这般的奇怪,因为天生的优势较弱,往往属于被动给草办的一方,就算理所当然的链接和沟通,也会滋生出一种受了欺负的感觉,可要是对方降低了姿态,以狗狗般的样儿跪求着,让她们由弱者变作了强者,至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即便是铁石心肠什么的,出于怜悯之意,也会有所心动的,此时李琼珍站在门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进退两难的,受了他一跪,也不知为哈,原本平静的芳心咯噔的微微一颤,唉唉,瞧他不依不饶的样儿,三番五次的提出那方面的要求,把干姑妈看的很重呀,极其坚固的思想要塞,仿佛爬入了万千只掏窝的白蚁一般,终于有所松动了,按压着他的头顶,柔声劝着:“咿呀呀,小侄儿,这样不好,快起来,青春年少,有点冲动是正常的,克制着点嘛。”
看来软的还不行还得来点硬的,咋说来着,软硬兼施嘛,林乐邪火旺的不行,骨头酥软,只有下边如钢似玉了,一手缠着脚踝不放,一手在后边的美臀狠狠拧了一把,同时脸蛋儿朝腿缝子里一挤,使劲儿磨蹭着,仿佛整个的人儿,化作了一柄巨型爱爱一般,朝着她核心地带擂呀拱的,继续低声做大姑妈的思想工作,“亲爱的大姑妈呀,既然知道侄儿有点青春冲动什么的,就委屈委屈,好好的来弄上几局嘛。”
“好侄儿,不行,真的不行,要不大姑妈给你介绍个漂亮妹纸作女盆友好么?”李琼珍站着不动,给拧了一把美臀,又一股电闪的酥麻,很快传遍全身,顿时身子骨绵软无力,仿佛连站立的力气也木有了,同时巢穴内那一股阴阴的暗火,轰的扩散开来,烧着了遍身的肌肤一般,极其强大的要塞什么的,不知不觉有了些微妙的变化,暗暗叹息着,唉唉,既然小侄儿有恩于李家,一直赖死赖活的想要那个,偶尔作一点必要牺牲,也许在情理之中呀,贵根去了一年多,他的在天之灵该不会怪罪吧,更何况生了个有壶的娃,以后即便再婚,也不打算再生一胎,极其柔韧的巢穴,早已安了个很是保险的环环,正如干侄儿所言,除了弄着好耍,并无太大的实际价值了······然而心神荡漾间,忽然警觉起来,节操的力量又占据了上风,不轻不重的推开他脑瓜子,“快放开手起来,姑妈受不起你这一拜哦,要是有人知道了,我们都很难为情哟。”
“姑妈不答应,侄儿打死也不放手了,”攻城略地的仙人弟子,连镇长校长以及名教授也给办了,要是败在一位乡下妇人的黑裤裤下边,真叫脸面丢尽喽,可是软的硬的都用上,思想工作做了多少遍,大姑妈还不肯就范,实在无计可施了,一时间无比的毛火着,也不知哪里一股力气,豪壮的特种兵王一般,一把抱紧她小腿,忽然蹲起身子将她扛在肩上,吃力的走了几步,轰的扔在刚铺了毯子的床上,趁她还木有翻身爬起,恶狠狠的扑上去死死压住,沉声说着,“姑妈再不答应,侄儿立马从三楼跳下去。”
李琼珍生在黄土镇,嫁在黄土镇,从小翻山越岭,身子骨结实,躺在床上,柔韧的蛮腰做个仰卧起坐就能起身,对抗一位嫩娃木有多大问题,此前说跳楼本来是吓吓他而已,听他也说跳楼,不禁吃了一惊,哎呀,强压着侄儿的青春冲动,真给逼的跳下去了,叫她追悔还来不及呢,于是不敢随便动弹,低声劝道:“侄儿好说,千万莫要乱来呀。”
“哎呀,楼上楼下没别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来嘛,让侄儿爱一爱嘛。”林乐紧压着她不放,一柄一尺二寸的爱爱,隔着双方的裤裤,直接瞄着它该去的地方,狠狠的试运行开来,同时口水滴滴答答,淌进她的脖颈里了。
“唉唉,小侄儿死皮赖脸的,姑妈真拿你没法啦。”三番五次的招惹着,给一柄啥超级东东直接顶着,李琼珍身子骨再次的一软,感觉巢穴里空空如也,缺了点啥一般,想要翻身爬起也不行了,节操的要塞终于轰然崩塌,暗暗叹息着,既然侄儿这般的倔强,非要运行三五局不可,到了付出适当牺牲的时候喽,于是冒着给李家祖宗怪罪的危险,决定以身相试,逆来顺受的躺着,任随他如何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