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林乐邪魅一笑,也不知为哈,意念一动,真气灌注到脚底,一个漂亮的鱼跃,飞身上榻,哗啦的窜入被窝,脑瓜子恰好卡在两条**之间。
“好大胆!”姜竹美娇声喝道,出于妇人家天生的报复心,**死命一夹,恨不能将这满腹邪念的少年夹成扁虫子一般!
“呜呜,竹美姐每日跳广场舞,腿杆子功夫也练出来啦。”好不容易挣脱致命夹击,捂在被窝,来不及探头,邪火旺着,捉了极品山峰,忍不住搓了几把!
“姐姐可是好欺负的?除腿杆子功夫,就木有别的杀着吗?”姜竹美言罢,纤纤玉手朝下一捞,将自以为是的极品爱爱捞了个正着,使出妇人家的阴柔力道,拔萝卜一般,差点连根拔起!
榻上轰隆轰隆,好似来了场八级地震,浩荡真力与局长姐姐天生阴柔功夫一番对决,居然不分胜败。
闹腾够了,咔嚓,壁灯灭,卧房内暂时恢复平静,微微喘息过后,榻上传出一阵悉悉索索的解除武装之声。
······
······
第二天,天气干冷,和煦的冬阳透过薄云,给大地带来些许暖意。
江油市的临江半坡小区之上,能俯瞰新老城全景的山巅,坐落着闻名全城的鹤巢,作为普通市民,仅知道里边住着一位顶级商界女大腕,对内部情况了解少之又少,可望而不可即的山顶豪华别墅,给人平添了几分说不出的神秘感。
连日大雾,这天上午,阳光终于驱散浓雾,无风无雨,天气晴好,鹤巢内的全景客厅中,靠近飘窗的位置,一位着装淡雅的丽人,斜躺在软椅上,手捧景德镇珍藏版紫砂壶,小口的呷着极品绿茶,安静的望着山下,目光明晰而淡远,若有所思,独自一人,坐得久了,极其平静的芳心之中,有了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自从前夫在外边乱来,爱情之梦想破灭,从此生活变成了另一种样子,离婚过后,见识的男人多了,激情也逐渐的降温,眼光也逐渐的抬高,一直木有寻得一位后半生的伴侣,游戏于尘世之中,不知不觉十几年过去,山还是原来的山,水还是原来的水,可人儿却正在慢慢的老去哦。”靠着前夫留下的那一点点资产起家,凭借无上之魅力、过人之智慧,到如今坐拥近二十亿财富,享受着无尽之荣华富贵,却总像缺了点什么,尽管身边极品男人无数,只是暂时的排解寂寞而已,这种揪心的孤寂之感,在漫长的冬夜里尤为浓重,成了心中挥之不去的暗影。
业务有人打理,时间随意安排,独自坐在鹤巢内品茶,成了一种长期习惯,此时柔美的生命之巢酸酸的,胀胀的,隐隐的涌动着,周身血脉有了一种鼓胀的感觉,暗自叹息,唉唉,年过四十,随着年龄的增长,也不知为哈,激情的潮水不来则罢,一来就凶巴巴的,要死要活的不行,比年轻时还难受呢,掐指算来,小姨妈去了三五天,潮涨潮落的,活力无限的身子,却一直木有给人照顾着,然而极品男人们装模作样的那一套,见识得实在太多,有些乏味了,由此又想到那无拘无束的乡下娃来,“能彻底释放本人阴柔内能,从而品尝到极度之愉悦的,除了他还能有谁呢。”
正幽幽的感叹着,茶几上的电话响了。
“喂喂,潘姐,好久不见,在鹤巢吗?”
“呵呵,在,小弟一定是有了别的极品萝莉,把姐姐忘到九霄云外啦,快过来嘛,等你。”听得一口熟悉得乡音,潘伊红不禁笑了。
“好的,这就过来陪一陪我的好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