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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婚事谁定+题外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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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叶茂服侍水玲珑梳洗,钟妈妈一边整理着姚老太君送的礼,一边惊叹连连:“姚家可真有钱,这装珠宝的盒子都是镶了金的。”

水玲珑笑了笑,没有说话,大周最有钱的便是姚家和荀家,他们南北割据,垄断了大周的不少热门行业,如草药、丝绸、茶叶、兵器等等。

枝繁打了帘子进来,笑盈盈地接过钟妈妈的话柄:“姚家有钱是真,待咱们小姐非比寻常更不假!其它几位小姐的东西可没大小姐的这么好!”数量一样,质量却大相径庭。

钟妈妈就道:“小姐救了太子殿下,姚老太君自然是要有所表示的。”昨儿回屋,枝繁把在姚府发生的事挑重点讲了一遍,当说到二小姐犯病咬伤太子时却被大小姐给救了,屋子里的人都乐歪了,二小姐出了这等丑事,以后怕是连门都不敢出,让她们母女伙同罗成污蔑大小姐清誉,活该遭到报应!

水玲珑容色一如往昔,选了一支白玉兰花簪戴上:“老夫人怎么样了?”

“昨儿请大夫看过了,一点风寒,并无大碍。倒是三小姐……”讲到这里,枝繁顿了顿,屋子里的下人除了她以外,旁人都不知道水玲语怀孕了,她不确定要不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把话挑明,见水玲珑没有让人回避的意思,她不由地心里一阵纳闷儿,大小姐从前都守口如瓶的,进入为何反倒不介意走漏风声了呢?不管怎样,主子不介意,她照实说便是,“三小姐动了胎气,怕是……”难以保住!

此话一出,钟妈妈和叶茂俱是一惊,动了胎气?这么说三小姐怀孕了?想起府里私底下传的谣言,说表少爷在燕兰轩和三小姐呆了一下午,难道二人有了首尾?

水玲珑拔下素净的白玉兰花簪,换了一支艳丽的镶红宝石金钗,道:“既然动了胎气,那就派人通知祖母吧!”

丞相府原先答应了要给尚书府一个满意的交代:即娶水玲语为正妻,谁料短短数日,水沉香和水玲溪接连遭逢厄运,丞相府已经不想把宝压在尚书府这儿了,这才连夜派人退了和水玲语的亲事,说是退,实则是希望尚书府低头,把水玲语许了秦之潇做妾,且,是求着奔过去!

当初水玲语跪着求她成全她对秦之潇的一片痴心时,她告诉了她这个法子的可行性和风险性,但水玲语非要飞蛾扑火,她又能说什么?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钟妈妈点了点头:“奴婢去说吧!”出了这种事,老夫人免不了会发一通大火,几个小丫鬟未必承受得住,她年纪大,老夫人应当会有点儿分寸。

枝繁和叶茂感激地看了钟妈妈一眼,水玲珑又道:“好了,我该去探望母亲和二妹了。”

长乐轩内,水玲溪又发了一次病,原因是水敏玉得知此事,狠狠地训了她一顿,这一发病,把秦芳仪和水敏玉都给吓坏了,一个女人再倾国倾城,若是染了这毛病,谁还敢要她?

秦芳仪怒火攻心,让水敏玉滚回了他的院子,自己则守在女儿床头,潸然泪下。

她承认这辈子做了许多错事,比如害了佟姨娘的头胎,却嫁祸给冯姨娘,让她们二人反目成仇;又比如买通庄子里的人给董佳雪下药,让董佳雪不知不觉间英年早逝;还比如在兰姨娘的院子里埋了麝香,乃至于她到现在都怀不上孩子,或许今后再也怀不上孩子……

错的是她,该受惩罚的也是她,可老天爷为何要把报应弄到水玲溪的身上?不,不是老天爷的报应,是郭焱,郭家长子害了玲溪!

别以为她闷在房里就两耳不闻窗外事了,栗家栗彩儿、姚家姚欣、郭家郭蓉,谁不是看上了太子这个香饽饽?

以为没了玲溪,她们便能坐上太子妃之位?做梦!全都在做梦!

郭家敢害她女儿,她就一定会让对方付出沉重的代价!

她抹了泪,站起身走到书桌旁,提笔写了一封信,注明哥哥秦彻亲启。这门亲事是皇上定下的,就算皇后想反悔,也得问皇上同不同意!

“夫人,大小姐来了。”诗情在门口禀报道。

“让她滚!”

“大小姐说是给二小姐送药的。”

秦芳仪的素手一握,眼底的厉芒一闪而过,她深深、深呼吸,压下了濒临崩溃的情绪:“请她进来。”

水玲珑步入了房间,她穿一件白色对襟春裳、一条湖蓝色曳地长裙,腰坠金色丝绦,莲步轻移间,宛若蓝天白云一线牵,那金色耀目的是晨曦第一缕清辉,整个房间为之一亮,她便是那骄阳。

秦芳仪的眼……微微一痛!什么时候,水玲珑竟出落得如此美丽了?

水玲珑屈膝福身,声,宛转悠扬:“玲珑给母亲请安,母亲万福。”

福?儿子有龙阳之癖,情愿自己动手解决那方面的需要也不碰女人,女儿又成了这副鬼样子,她哪儿来的福?但她是高高在上的嫡母,心中怎么样都好,气势上永远不能弱了,她正襟危坐,指了指一旁的绣凳:“坐吧。”

“多谢母亲。”水玲珑依言落座,态势优雅,静如青莲,发髻上一支红宝石金钗坠下长长的流苏,修饰着她白皙的小脸,显得精神奕奕、灵气十足,而反观昏迷不醒的水玲溪,五官真真是极美的,却宛若风中残烛,失了那份生机……秦芳仪的心又是一痛,听得水玲珑轻柔的声音响起:“二妹怎么又昏迷了?难道……又发病了?”

哼!明知故问!秦芳仪气得浑身发怵,却不疾不徐地道“听说你是来给你二妹送药的,这病连大夫都束手无策,你又有什么好药?”语气,相当不屑!

若藏着掖着难免惹秦芳仪怀疑药的可靠性,水玲珑干脆和盘托出:“是诸葛世子送的,镇北王府有自己从族里带来的大夫,懂一些京城大夫不太熟悉的方子。”

这样说也是在告诫秦芳仪,别试图在药里动什么手脚,因为你污蔑的不会是我,而是镇北王府。

秦芳仪似信非信地从水玲珑手里接过一个青花小瓷瓶,水玲珑瞟了瞟秦芳仪的手,缓缓地说道:“这种病无法根治,只能通过药物控制,一天一次,这个瓶子里是一个月的剂量。而且这种药是镇北王府的独门秘方,太医院,或喀什庆其它的大夫,都配不出来。”

秦芳仪的眉头一皱:“你到底想说什么?”

水玲珑的目光自屋里扫视了一圈,在书桌上一封刚写完的信上逗留了片刻,再看向秦芳仪,浅笑着道:“没什么,我是觉得呢,二妹的伤势和父亲的前途比什么都重要。”

这丫头!分明是在威胁她!

没错,她的确是铁了心要将郭焱绳之以法,这样,水玲溪便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受害者,皇家的怒火需要一个突破口,只要他们把气全部撒在了郭焱的身上,水玲溪和太子的亲事便还有希望!

但可恶的水玲珑!她竟然用药来威胁她!不过是一个庶出的贱人,怎么敢用这样的口吻、这样的立场跟她说话?!

“母亲你不用急着做决定,可以先让二妹试吃一段时间,或者找别的大夫开个方子试试,如果能找到比这更好的药,郭焱,随便你告吧!不过我最后提醒母亲一次,以卵击石也好,以石碰玉也罢,郭焱丢了官位他也还是公主驸马,除非二妹死了,郭焱大抵才会给她抵命,但我想,母亲你应该不会为了惩罚郭焱而将二妹送上黄泉的。”水玲珑站起身,行了一礼,优雅从容,“告辞,母亲好生歇息,别操劳过度,要知道,您除了女儿,还有一个儿子呢!”

秦芳仪的心陡然一颤,水玲珑的每句话都像锤子似的敲在了她的心坎儿上,到底是女儿的健康重要,还是和郭焱死磕到底,以谋求那渺茫的希望重要?或者,女儿已经希望渺茫,儿子是否也要一起搭进去?

乱了乱了……

水玲珑也说不清为何一定要帮着郭焱善后,也许是感激郭焱无意中伤了水玲溪,也许是感激他在泥塘接住了自己,亦或是在还三公主的人情……或许连水玲珑自己都没发现,她就是想护着郭焱,像护着清儿那样,为此,她放弃了看着水玲溪频频遭受病发折磨的畅快,潜意识里她觉得,保住郭焱,似乎比报仇……更重要!

出了长乐轩,水玲珑往福寿院的方向走去,老夫人病倒,府里杂七杂八的事总需要人处理,她去搭把手也是好的。

刚走了一半,杜妈妈神色彷徨地赶了过来:“大小姐!奴婢刚得到消息,老爷……老爷要退了镇北王府的亲事,把你嫁给太子!”

花厅内,章公公一身素服坐在主位上,他是未央宫的掌事太监,除了李常,太监里属他最为尊贵,别说一个小小的二品尚书,便是秦老丞相见了他都得笑脸相迎,当然,碍于水航歌是太子的岳父,他还是十分和言语色的!他用杯盖拨了拨水里漂浮的茶叶,扯着尖细的嗓音问道:“咱家说的话,尚书大人考虑得如何了?”

水航歌的额头冒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水玲溪变成如今这般模样,说不痛心是假的,可他更为担忧的是自己的前程,已经决了一道口子,没必要为了填这道口子而把金砖给撬了用上。他吞了吞口水,面露难色道:“公公,这……怕是不妥吧!镇北王府已经上门纳吉,这门亲事边也算定下,若是把玲珑突然成太子妃,岂不是让镇北王从此和万岁爷生了间隙?”

若早知兜兜转转,太子妃还是要落在玲珑的头上,他当初何必任由秦芳仪闹出这么多事儿?!

章公公呵呵一笑,犀利的眼眸里掠过一丝鹰一般的血戾,却转瞬即逝,水航歌的头皮麻了麻,再看向章公公时又只看到他满脸笑容:“自然……是不能让镇北王对万岁爷生隙的。”

水航歌的神色稍作松动,章公公又道,“所以,是你退亲,不是皇家抢亲。”

“啊?”水航歌的太阳穴突突一跳!恶人由他做?这不是……让他得罪镇北王府么?

章公公似笑非笑道:“理由咱家都给你想好了,水玲溪有病,配不上太子,水玲语和水玲清青涩有余、气度不够,也配不上太子,唯独长女水玲珑曾获得赏梅宴文试冠军,德才兼备,又对太子有救命之恩,情真意切。你,水尚书不愿意放弃唾手可得的太子妃之位,所谓良禽择木而栖,皇家和诸葛家,你最终选择了皇家,人之常情而已!”

真是……好算计!水航歌的冷汗一层一层往外冒,几乎湿透了中衣,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原本可以两边讨好,现在却要得罪一个?不!他没胆子和镇北王府唱反调,他定了定神,道:“这门亲事是万岁爷亲自定下的,除非万岁爷下达圣旨命我改换人选,否则,恕难从命。”

有本事皇家去跟镇北王抢!他可不做这个恶人!

章公公的表情一僵,声线冷了下来:“这事儿真要捅到万岁爷跟前儿,水尚书,欺君之罪可是要砍头的!”

“欺……君之罪?”水航歌的心里打了个突。

章公公冷笑:“这门亲事,原先就是定的水玲珑,你私底下偷龙转凤换了人,当天底下的人都是傻子吗?”

这事儿……他连老夫人都没告诉,章公公又是怎么知道的?水玲珑志不在皇家他看得出来,秦芳仪没这么傻把事情给抖出去,丞相府只知皇上定了水家儿媳却也不知玉佩一事,周姨娘被禁足无法和外界互通消息,更遑论是传入皇后的耳朵里,皇后,后宫……水玲月?水航歌怒气填胸,孽子!

章公公见他气得脸红脖子粗,以为自己震慑到他了,于是脸上重新有了善良的笑容:“咱家可不都是为了你考虑么?”

水航歌忽而笑了:“章公公,万岁爷当初赐我定亲玉佩时就说了只认玉佩不认人,所以,换个人选算不得欺君之罪,章公公若是不信,大可去向万岁爷求证。”这话不假,皇帝把选择权给了董佳雪,若她乐意,皇帝许她女儿一世荣华,若她不愿,也可让人替嫁。只是皇帝并不知道董佳雪一直默默地活在庄子里,更不清楚水玲珑是董佳雪的女儿,皇帝以为……董佳雪母女十多年前便死掉了!原本他还担心皇帝会收回成命,没想到皇帝还是履行了承诺。

章公公知道这老狐狸没这么容易就范!但他在宫里跌打滚爬了几十年,今儿若是在一个尚书手里栽了跟头,他就白活了这么大的岁数!章公公把茶杯往桌上一搁,翘起兰花指,缓缓拂过涂了金色眼影的眸,像拨云见日,笑得花枝乱颤:“咱家指的却不是玉佩一事。”

水航歌的心咯噔一下!

章公公笑意更甚:“咱家指的是你瞒报水玲溪的病情!万岁爷的确开了金口要娶拿着玉佩的水家女儿过门,一如万岁爷登基时也承诺过会爱戴每一个大周子民,可你瞧瞧,那些作奸犯科的子民却是不能享受万岁爷的承诺的,那么,你觉得你欺君在先,万岁爷还会信守承诺在后?”

没错,自古以来,明文规定,入选秀女或皇家儿媳的都必须是身心健康者,否则是要被取消各类资格的。原先大夫说水玲溪可能留有后遗症,他和秦芳仪便杀了人灭口,对这件事装作不知,毕竟只是可能,并非一定!等大婚过后,太子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水航歌的瞳仁动了动,章公公便知他心里萌生了退意,赶忙趁热打铁:“你再想想,便是太子硬着头皮娶了水玲溪又如何?咱家把话给你撂这儿,上花轿的若是患了怪病的水玲溪,太子府立马会多出至少两名侧妃!万岁爷可以强迫太子娶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却没办法按住太子与她行房,水玲溪若一直无所出,将来的凤冠又怎么会落到她的头上?若太子娶了心仪的水玲珑则大不相同了,太子呀,会花很多心思维护她,别说侧妃,连通房太子也是不会要的。只有这样,你的国丈梦才做得长远啦!”

章公公走后,水航歌前往了老夫人的福寿院,在去之前,他命人封锁了长乐轩,连一只苍蝇也飞不出来。

当天下午,老夫人顾不得料理几乎要滑胎的水玲语,只带着水玲清去往了镇北王府。

豪门联姻,新娘子变来变去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左不过姓氏相同,谁嫁都一样,反正代表了身后的家族。

所以,当水航歌与老夫人提出退了镇北王府的亲事时,老夫人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诸葛钰克死过三任未婚妻,名声不好,议亲困难,若王妃乐意,她愿意退了大孙女的亲,让小孙女嫁过去。但显然,她低估了王爷和王妃的怒火,她几乎是被轰出来的!

“我呸!有人嫁给你们儿子算是不错了!你那儿子不学无术、声名狼藉,一连克死三任未婚妻!不想让你们面子太难看才给了你们一个台阶下!轰我?不知所谓!我倒要看看,除了水家女儿,他还能娶到谁?!”老夫人在镇北王府门口,狠狠地骂了一通,拽着泪流满面的水玲清上了马车,水玲清不停地哭,老夫人这阵子被各种破事儿给弄得心烦意乱,当即用食指戳着水玲清的脑门儿,呵斥道,“哭!就知道哭!长得人模人样,连个男人的心都勾不到!你怎么不跟你四姐学学?人家连皇帝都能迷住,不就让你迷个世子吗?这也做不到!养你何用?白吃干饭!”

老夫人涵养挺好许多年,现在却……王妈妈暗自摇头,府里遭受了一连串的打击,老夫人和大夫人都不禁方寸大乱,就连老爷都有些惴惴不安,若非说谁在风口浪尖还能镇定自若,当属大小姐了!

水玲清哭得越发厉害了,诸葛世子明明是大姐夫,她为什么要去勾引他?如果非要在江总督和诸葛世子之间选一个,那她的选择一定不是后者。

书房内,诸葛流云的神色十分凝重,这比听到诸葛钰和水玲珑八字不合更让他恼火!退亲?就算和诸葛钰有婚约的是公主,也不能退了诸葛钰的亲!要退,也得诸葛钰退了别人!尤其,尚书府还不止退亲这么简单!把好的给太子,次的给他儿子?!太子矜贵,他儿子就卑贱?他的儿子对喀什庆族来说意味着什么,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敢得罪喀什庆,那就准备灰飞烟灭吧!

他要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谁敢欺辱他儿子,下场便只有一个——死!

“来人!给我查!把水航歌为官十七年的档案,事无巨细地查出来!敢漏掉一件事,本王就摘了你们的脑袋!”就算水航歌是个清官,他也要把他变成一个污吏!他要水家……家破人亡!

“是!”暗卫身形一晃,飘出了书房。

诸葛钰从容地走了进来,脸上是少有的沉静,仿佛一夕之间他已大了十岁,年少轻狂、放荡不羁就那么悄无声息地离他而去了,但或许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谁又知道呢?

“父王,这是我和水玲珑的事,你不要插手,我自己会解决。”声音不大,语气却不容拒绝。

诸葛流云看向丰神俊朗的儿子,心里一阵抽痛,若非当年出了那样的事,儿子也不会变得如此消沉,他本是喀什庆的天才,是引领全族走向昌盛的希望,却因那件事而遭受了无法磨灭的打击……说到底,是他这个父亲害了他!诸葛流云敛起脸上的怒容,露出一个宠溺的笑:“钰儿你别做傻事,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不值得你动怒,父王会替你解决的。”

诸葛钰对诸葛流云显然没多少尊重,淡淡的口吻,疏离的态度,直叫人心里一阵发凉:“又是替我解决,那父王你要不要也替我娶妻洞房?”

“你……”诸葛流云的脸色就是一白,想骂儿子口无遮拦,却又实在狠不下心,他话锋一转,欲岔开这个话题,“我知道你长大了,你想做什么,我都会不遗余力地支持你,你是想做官,还是想从商?或者什么都不做也行,反正严格说来你也不算大,我在你这个年纪,也是什么都不懂,整天东跑西跑,年轻人嘛……”

诸葛钰面无表情地打断他的话:“说了这次不要你插手!你再插手,才是真的逼我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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