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早上等我在岛上游荡完回来吃罢早饭之后,便向我请教青云内功心法的秘奥,我也丝毫不敢保留,将青云基础功法三十六篇和中级功法一十八篇传给了他,其实这些经文心法,他早已通过窥探我的神识明白了个七七八八,只是有些晦涩难懂的地方需要我稍微给他讲解一下。他作为回报,也将他这门武功的一些心法透露给我。我时常装作提醒他:“文兄,段某乃是你阶下之囚,你又何必将内功心法讲与我听呢?”他笑笑说:“像你这种人,也算是烂泥扶不上墙,确实也没有统领宇宙的心思。既然你把躯体都让给我了,我向你讲一些心法有什么不可以?其实等某年某月你的意识从九幽魔泉出来以后,看中哪个人的躯体,可以运用我这一门功夫强行占用就是。到那时如果我成宇宙霸主,说不定还封你个小官当当。如果成不了,你也可助我一臂之力。”
我心想:这厮不但野心大,想得还挺长远的。管他呢,先想办法见到艾莉丝再说。
就这样大约过了有三个月,我所知道的青云内功初级和中级心法已经毫无保留地被文逸凡掌握在心,至于青云的高级内功心法,因年龄关系我还没学·,因此大脑里自然没有,他用神识再探查也是没用的,即使我想教他,也是无从教起。在这几个月里他给我吃的是大鱼大肉,自然不再是什么花生、红薯,将我养得又白又胖。我虽然明白他的目的,却也无可奈何。他这一门的内功基础心法,通过他的讲解,我也明白了十之二三。
于是在三个月后的某一个晚上,文逸凡将我和他的一帮手下全部叫进阁楼,大摆宴席。席间他叫过一个如花似玉的侍女,坐在我的膝盖之上给我斟酒,问我有没有兴趣,如有兴趣,可以**一刻。我说:“文兄,你这就不对了,你我乃是修真之人,这‘色’字乃是第一戒。”
文逸凡端着酒杯摇摇头道:“我可不希望我未来的躯体在跟我之前还是个‘处男’,那样是很晦气的。”
我说:“还是等我这个躯壳成了你的身体的时候,你爱咋地就咋地吧。”
文逸凡有了几分酒意,色眯眯的望着我膝盖上的女郎说道:“便宜你了。”
带酒足饭饱以后,他的一干手下退去。侍女们·将残席撤下。他吩咐侍女们抬出一个大鼎,然后取出一幅画来,挂在大厅中央。又叫一个侍女抱出三只粗如人臂的大香,插在鼎上点燃。登时大厅之内烟雾缭绕。
我一看这幅画上画的似是一个中年儒士,头戴纶巾,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看一本《易经》,这个儒士相貌文雅,颇为安详,颏下一缕黑须,眉宇之间透着一股睿智之气。
只见这文逸凡对着这画像大礼参拜,行了三跪九叩之礼道:“不孝五世孙逸凡今日请出您老人家,请您在天之神灵助逸凡今日移形换影之法成功,并助不屑重孙早成霸业。”
待他拜完之后,又烧了三刀黄纸。然后一招手叫我道:“你过来,这是我先祖廷壁大人之像,咱们就在他老人家像前义结金兰如何?”
我只得讷讷说道:“好呀。”心中虽不乐意,却也无可奈何·,谁叫咱是阶下之囚呢?“
我漫步向前,跪在文逸凡的旁边。也叩了三个响头道:”廷壁老爷爷你好,晚辈段老宏给你行礼了。“
文逸凡再次叩头参拜道:”先祖在上,逸凡今与段宏在此结为异姓兄弟,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以后有难同当、有福共享。求您做个见证。“
我待他说完,也急忙参拜说道:”不孝孙段宏今日与兄台文逸凡结为异姓兄弟,以后有福共享、有难同当。“只是说完之后心中又默念了两个字”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