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千钧来到东京的国立天文台,见到了天文台馆长,一位很和气的老学者。他与藤野树人已经是很多年没见的老同学。馆长很奇怪,因为据他所知藤野这个家伙对天好像不感兴趣,如果你要问他太阳系的九大行星他大概都记不清彼此顺序吧。藤野笑着向老同学说明来意,馆长这次明白原来是这个小孩子要观测水星。
“Boy,水星不大好观测,他几乎是大行星里面最难观测的一个。你知道吗,当年的大科学家哥白尼到临终都没有能够看到水星就饮恨而终。”“啊,馆长爷爷,这么困难,可我真的想看看水星。”“呵呵,现在比以前那个时代好多了,这里有很多天文望远镜,最中心还有射电望远镜,还有直接与太空望远镜相连的设备。”“那我今天能看到水星吗?”“不行,水星出没的时间与众不同,通常用天文望远镜能清晰看到的时候只有日出前50分钟与日落后50分钟,而且还要凭借运气。”
“如果想要用肉眼看到,就要等到春分或者秋分的前后才可以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个10岁上下的漂亮女孩说。“藤森,你来了,给你介绍一下……”“姐姐,你好。我叫千钧,想要来看水星的。”藤森看着这个奇怪的小孩,“小弟弟,你今年多大?我记得我第一次来看星星也是7岁一年级的时候,你明白行星什么的吗?”
千钧自得,“切,我已经快要4岁了,我当然知道了,太阳有八大行星围绕运转,地球与水星都是其中一个。”“呵呵,小弟弟,你不简单啊,可是还是记错了,太阳有九大行星哦。”这下千钧有些疑惑,他早忘记了,将冥王星当作矮行星开除大行星是在2006年的一次著名的天会上,在这个世界里的许多重要事情的时间与原本的世界是同步的,显然,这个时代,九大行星依然是标准答案。
“千钧,水星上是没用怪兽的,姐姐可以肯定告诉你哦”藤森摸着千钧的头。千钧恼怒,“我不是来找怪兽的了。藤森姐姐,水星上有很多水吗?”“水星上根本就没有水的,只有在北极有些冰,水星也没有卫星的。它是离太阳最近的行星。”馆长告诉千钧答案。“那既然没有水,为什么叫它水星?”藤森一愣,“你这样一问,我还真没注意。”
馆长笑着说,“那是来自中国的称谓,这对你来说有点复杂了。”接着解释,水星名字来源,“水曜”者,又名“辰星”,黄道五曜之一,掌明界诸水凛冽之气。就如同日本把一周七天,以“七曜”代表的道理是一样的。在日本,月神主管星期一,所以星期一称“月曜日”;火神主管星期二,即称“火曜日”;水神主管星期三,即称“水曜日”;木神主管星期四,即称“木曜日”;金神主管星期五,即称“金曜日”;土神主管星期六,即称“土曜日”;太阳神主管星期日,即称“日曜日”。这种方法是起源于古代中国,在中国没有流传,反而在日本一直沿用下来,千钧终于搞明白这个复杂的问题。
对于这天的成果,千钧还是比较满意的,至少弄清楚水星的来历,而且水星没有水也没有卫星但是有冰,至于那个西方希腊神话的名字赫耳墨斯,他根本没在意。这2件事情都很重要。他决定明天就开始在天文台观测水星,馆长也答应让他进来。千钧没有说过来的方法,馆长自然以为是横野家派人送他过来,因此也没有问。
可是,一连2周过去了,千钧天天快速奔到天文台,起早贪黑,一天两次,日出前与日落后,很遗憾,千钧好像不是这个世界的主角,他都没有能观测到水星。他甚至怀疑那个馆长是不是故意不告诉自己正确的方法,其实馆长确实有意磨练千钧,因为对于天文爱好者而言耐心与运气都很重要,很多人的兴趣都是这样培养起来的,当年的藤森也是如此。
志保非常奇怪千钧为什么闷闷不乐,终于忍不住问他,“千钧,你怎么最近总发呆?”“水星啊水星,为什么我观测不到呢?”千钧抱怨。志保终于明白了原因,生气打击他,“因为你人品差,长得怪啊,水星怕了你了。”“志保,你可是我女朋友,就这么埋汰我,我很受伤的。”“没看出来,你向来不都是很自大的嘛,你不是有什么千钧不败定律吗?”
千钧这下无语,“志保,今天放学,你陪我去趟天文台吧。这几天就我一个过去,那个馆长爷爷是老古董,我一个人在那观测,都闷死了。”“才不要,又没什么好处,我才不去陪你发傻。”“好志保,你陪我去,我送你礼物好了,我的玩具都可以送你。”“既然你这么说,上次我和姐姐在街上商店看到一套不错的首饰,你就送给我和姐姐好了。”“晕啊,原来你早就有预谋了。等等,为什么我还要送给明美姐姐?”“姐姐如果不送我过去,怎么陪你过去?再说,你送给我姐姐东西怎么了?我们姐妹肯收你的东西那是照顾你哦。”千钧彻底无语了,志保怎么有点往野蛮女友的方向发展,其实志保也觉得自己奇怪,跟千钧在一起就忍不住想要作弄他,不知道为什么……
当千钧自掏腰包买了那2套首饰送给明美姐妹的时候,商店小姐觉得好夸张的,一个屁大的孩子送给2个小女孩这么珍贵的首饰,这男孩与女孩都很另类啊……自己男朋友都没有送给过自己这种级别的首饰,商店小姐充满怨念。其实这种首饰不要说志保,就是明美也要十年后才用得上,志保只不过想让千钧出点丑而已。
“志保,这个不太好,这个首饰我们用不上,而且好贵的。”“那个白痴,没有想到他居然当真了,姐姐,他既然送了我们就收下,当作以后的嫁妆好了。反正他家里好像很有钱的。”明美觉得有些好笑。千钧却在边上嘀咕,“我攒了一年的零花钱,彻底花光了,这下又成无产阶级了。这什么破首饰,又不能玩也不能用,还这么贵,真是的。”他如果听到志保的话恐怕杀人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