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的问着，那谨小慎微的态度，让司徒若灵看了只咂舌。

明月是真的喜欢自己吧？要不然，他完全没必要摆这个姿态。

只是，他这样的态度，让司徒若灵感到难过，还有几分的心疼——

她，已经成亲了，有了锦王，是不会随便的换人的。

没有如此的优秀，没必要为了自己如此的求全的。

“灵儿，你不信我是不是？我可以发誓……我发誓……”

明月说着真的举起手来，急声道：“我发誓，以后我一定会一心一意的对灵儿，给她绝对的自由……”

“够了……”

看着一脸认真的明月，司徒若灵的心里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

她以为她表现的已经够明显了，可为何他要这么的顽固？

明月，不要逼我，不要逼我好不好？

“灵儿……”

明月颓然坐下，她……她连自己的誓言都不想听吗？

“是我错了，我不该当时答应你嫁给锦王，即便是权宜之计也该答应……”

“明月，不要说了，我们还是朋友的……对不对？其实，你是我愿意结交的第一个朋友，在我心里，你早就是我最亲的亲人了……”

亲人，多好的一个定义啊，多亲切的一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