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古时期的境界划分和现在不大一样，我们那个时代，鬼仙以下，都称之为炼气士。”

说起往事，陆鸦虚幻的身体也清晰了一些，声音虽然依旧苍老，但却精神了许多。

“当然，用你们现在的说法，鬼仙便是天人五衰的初始境界。”

“天人五衰？”

凌空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好奇地问了一句。

“不错，修真的最高境界乃是混元，其下是天尊，天尊之下便是你们所说的天人五衰，其实天人五衰对应的就是五仙境界，天，地，人，神，鬼！”

对于这些从未听说过的秘闻，凌空显得异常兴奋，就像一个对前路一无所知的人，突然看到了清楚的路标，只要一步步向前走，就能走到终点一样。

“死去之人若能在幽冥地府修练成仙，则称之为鬼仙，而活着的人灵魂成仙，则是神仙，若能肉身成圣，修成仙道，便是人仙，人仙之上，便是感悟了天道法则的真正仙圣，乃是地仙，地仙之后，就是仙界霸主，天仙。”

“那在鬼仙之下呢？”

对于什么天人五衰，什么五仙凌空感觉离自己太过遥远，他现在就想知道，在圣境之上还有什么样的强者。

“鬼仙以降，便是万寿境，在我们那个时代，炼气士几乎都能修到万寿境，而万寿境以下，就是你们所说的圣境了，其他的我就不用说了吧？”

陆鸦微笑着看着凌空，虽然他只是残缺存在，但他能清楚地感应到，他这个孙儿绝对不是一个凡人，虽然只是化身，但终有一日，可以达到他从未到过的层次，重振他金乌一族的辉煌。

“万寿？就是拥有万载寿元吗？”

凌空喃喃自语着，眼中闪着奇异的光芒。

过了片刻，凌空才醒悟过来，看着眼前的满脸慈祥的陆鸦，把他十年来的经历大概都说了，而老人脸上的表情从刚开始的皱眉到慎重，再到惊喜，慢慢到最后的平静，不可谓不精彩。

听凌空说完后，陆鸦欣慰表情再次变得凝重，郑重地对凌空说道。

“凌空，你本身就天资惊人，何况又有大机缘，我陆氏传自太古，你这一身秘法却是让我也好奇，所谓‘法不传六耳’，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今日后你就把功法的事全都烂在肚子里，谁都不能说起，明白吗？”

“孙儿明白，这些事也中人是说与爷爷您听听！”

凌空自然不傻，对于他穿越的事，万象图录的事都没有说，只是将自己的功法名称，还有他心通的事说了，别的就是这些年的经历。

“凌空哪，此事你必须烂在肚子里，在没有实力之前谁都不能说，此乃逆天的机缘，但也会为你带来无尽的麻烦。你先休息，爷爷自有主张。还有，以后无论谁问起你，你都说这些传自我陆氏，别的都不要说。”

“孙儿省得！”

凌空清楚，陆鸦这是为他好，心中更是感动不已，虽然他和陆鸦相识时间不长，但因为血脉同源的原因，彼此之间反面更加自然，就像是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祖孙一般，没有任何隔阂。

“凌空，你的金乌化虹术只是初步练成，你且看我施展，我指点你一些修真的其他决要，要用心记下。”

看到凌空郑重地点着头，陆鸦老怀大慰。

“这便是我陆氏金乌化虹术的决要之处，万万要记得。”

片刻后，陆鸦收回点在凌空眉心的食指道：“这金乌化虹要大成，就要身化金乌，爷爷曾告诉你，我陆氏先祖源身乃三足金乌，属太阳星，而天虹乃阳光所化，这自然万物若论迅捷莫能与阳光相争，故我陆氏先祖溯本还原创出这金乌化虹之术。”

顿了一顿，陆鸦接着说道：“现在通过金乌溶血之法，你已身具三足金乌血脉，虽然是通过溶血之法获此血脉，但你所溶之血乃我陆氏始祖之血，现在你体内的三足金乌血脉怕是比我的还要浓厚数倍。”

说到这，陆鸦的语气变得凝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