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二人都不走,杨鹏举只得四下看,入门60米有道门,这里应该是第十门吧?看来要到光明顶了。白启明领着二人里走,穿过皇城钟阜门,映入眼帘的是好大一片宫殿。志慧禅师道:“这就是金銮殿(浙西明教总舵)。”
这时就见方子洞率众人出来迎接。
志慧禅师道了声“阿弥陀佛”道:“老纳何德何能,每次都让方教主出门相迎。”
方子洞哈哈大笑道:“大师言重了。论资格,你是德高望生的得道高僧,我只是后生晚辈。论交情,你是我佛门师尊,我也是得你不少教化,才有今天的成绩。弟子迎师傅是应该的。”
志慧禅师道:“方教主每次这样说,老纳都感到惭愧。”
杨鹏举心道,原来二人交情颇深,怪不得当日在庐山上,方子洞也不敢过于嚣张,而志慧禅师好像又对方子洞知根知底。
只听方子洞道:“如果大师要我参加丐帮大会,说一句便是,我自然会来。那曾想大师非要上来一叙。”
志慧禅师道:“如今多事之秋,又遇除夕,老纳想来讨顿斋饭。”
方子洞道:“大师请。早也为你备上。”
一行人进得来,杨鹏举暗暗心惊,好气派堂皇的的宫殿,侍卫众多,一路上他就观察过了,要想攻上来,着实不易,看来张冲冠还是没能了解里面的真实情况,而志慧禅师是中立偏丐帮的,他也并没有说出这里面的情况。只是有心让两方人马都不要大动兵戈。
进得里面,方子洞对所有人说:“你们要喝酒的喝酒去,陪大师吃斋我一人作陪就好。”
众人领命而去。
领着志慧禅师和杨鹏举进入一间秘室,里面早也备好斋菜。
方子洞道:“这个小友也吃斋?还是吃荤?”
杨鹏举道:“我吃荤。好久都没吃肉了。”
方子洞哈哈大笑,说道:“始终还是个小孩子。好,我叫他们单独给你上荤菜。你叫杨鹏举吧?见你到还是忠厚老实,你武功练得怎样了?”
杨鹏举看了看志慧禅师,不说话。
志慧禅师一笑道:“有所小成,但要临敌,没有经验。”
方子洞道:“如此说来,有朝一日,我们将成为敌人了。”
志慧禅师道:“何必要成为敌人?成为朋友不是更好?”
方子洞道:“实际上我已经放下了对大宋王朝的恨了,相当年诛我祖上方腊,我们集中几代人的力量,如今又可以和朝廷抗衡了。不过经过你的教化之后,我还是觉得你说得对,我和朝廷一旦开战,必将生灵涂炭,血流成河,民不聊生。现在我的教民大都安居乐业,生活过得也很富裕,我也不想打破他们的现状。可是江湖中人偏偏不让我们安生。”
方子洞又继续说:“和杨鹏举一起的那个小女娃是清云的徒弟吧?这小家伙太刁钻了。她的这一计让我又成为天下豪杰的眼中钉了。不过,这小女娃长大后也是个难得的人才。”
志慧禅师道:“如今之计,只有靠杨鹏举才可以解了。”
杨鹏举听说到自己,忙放下手中的猪脚,狠狠地咬了几口吞下,来不及抺嘴道:“大师何出此言。” 志慧禅师道:“忠义帮是当年岳元帅所领导,后来交由马前张保、马后王横各领一支。而二人因为岳元帅之死有点误会,这样多年过去了,相互不服。约定十年比武一次,谁胜了由谁领导忠义帮。可是岳元帅传给他们的降龙掌和伏虎拳如果单个对敌,自然威力无比,只可惜对招是相互克制的,二家打了几十年谁都赢不了谁。我在想当年岳元帅传给他们的时候就是怕日后二家反目成仇,有此一手。意思也是想让他们联手起来才能发挥更大的威力。”
方子洞道:“大师所言极是。他们二人我都交过手,武功路数相辅相成,相生相克,如果是二人联手,天下无人能敌,只可惜他们到这时都没有想出来,可惜了岳元帅一番苦心。”
杨鹏举问:“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志慧禅师道:“你现在是岳元帅的弟子,江湖中人都讲究用拳头说话,如果你要继承岳元帅的遗志,你就必须接过忠义帮。”
杨鹏举道:“我可没有这样大的能耐。”
志慧禅师道:“你眼前是没有这样大的能耐,可是会有很多人帮你的。你不要忘记了,你一路上是如何过来的?那些人全都是忠义帮的人,不是岳元帅旧部的后人就是后来不愿意和朝廷同流合污的将军,他们想的就是要一个有能力的人来领导这支队伍和外侮抗争。”
杨鹏举道:“他们不是领导的好好的嘛。都在和外侮抗争呀。我就知道北丐帮帮主在和蒙古人针锋相对。”
志慧禅师道:“你说得没有错。可是一支拳头的力量大、还是两支拳头的力量大?”
杨鹏举拿起两支拳头比了比,说:“那当然是两支拳头的力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