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瑛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她开始不上心,当第二个电话打来的时候,她接听了,然后匆匆离开了家。
子珺对子瑛风风火火的办事风格,不以为然。依然在家品他自制的金髓煎,他的金额髓煎与众不同。
子珺自从自己的脑海里,降临了一个天外来客,也就是那本黄金书之后,他每一次品自己煮的金髓盏,身体都有微微的汗珠,渗出毛孔,排出身体上污渍,他闭目瞑想,总觉得身体有一种微能量波动。
子瑛应约来到了古道茶楼。在路上接了子珺的一个电话,心情舒爽。古道茶楼,本来没什么独特的,只有落实了一个文化遗产的名头,才名声鹊起。这地方原本是茶马古道中的一个驿站,很有名气。
进入了一间清香阁,子瑛劈头盖脸地就来了一句:“你也不换一个高级的地方,昭阳市除了古道茶楼,没景了?”她大大列列地坐下接着说:“你是谁,我又同你不熟。”她睁眼说瞎话。
歪坐在一张紫藤椅上的钱玉琯,被她的话呛得气不顺。不过现在有求于人,得忍。他正了正身子说:“我说安子瑛,好歹咱们以前是校友,你知道,我以前并没有对不住你。”
子瑛并没有喝茶的意思,她说:“对,是校友,这个我不否定。可是你干的是人事嘛?你以为上次在医院,找来人修理来我哥,我调查不出?这社会上谁都有三两朋友,你下手夠狠的!”
“这是谁说的?谁造的谣?我要当面对质。”钱玉琯一脸委屈的样子,他的演技真的一级棒。他心里对安子珺是咬牙切齿的狠,不过为了报复子珺,他又出歪招,并且狠毒。脸上挤出来的表情,同他心里的报复心态成反比,脸上越是笑意浓蜜,心情的狠意就越沉淀淤积。
“你省心吧你,好在我也算是练家子,不碍事,当作打沙包。”子瑛眼睛里全是讥笑钱玉琯表演的眼神。
钱玉琯品了品了手中的黑茶,觉得不错,这茶还算茶香味浓:“我反正总是让人误会的主,没必要同你争辩的。喝茶,咱们老校友叙叙旧。来,小琛,你也是。”
李小琛是他们昭阳大学的学长,比他们高三界,这一次从国外回来,想约过去的老同学聚聚。听说子瑛是一个活跃分子,就要钱玉琯打电话叫她过来,聚一聚。
“这位就是安子瑛,在圈内不错,有一些名气。不要生气嘛,其中肯定有误会,看在我面子上,这一页暂且折过。我这次回来主要是想组织一同学会,以后大家帮衬帮衬。玉琯,我也不是说你,你少摆那些臭架子,纨绔不是你的错,故意纨绔就让人不舒服了,子瑛你说是不是?”李小琛随机应变地说,很有水平。
子瑛穿着一身灰色牛仔套裙,人只是偏瘦,瓜子脸,脸色差一些,不然还真是美人胚子。谁也想象不出,这看上去柔弱的女孩,打起架来,爆发力那么厉害,如果不亲眼所见,打死都不会让人相信。她说:“你就是传说中的小琛,有意思,听说你你在一家世界五百强企业里应职,真的假的?不会是忽悠一族吧?”
“就一个打工仔,不足挂齿。说说你的近况,找到工作没。”李小琛的眼睛好比是一个探雷器,专往子瑛身上扫描。
子瑛是一个直肠子的美人:“还没有,不过,我想考公务员。”
钱玉琯没想到子瑛竟然有考公务员的想法,他觉得针对安子珺的报复行动,又要另外设置一个程序,种植一种病毒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