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瑛和宁子瑜,跟在钱小琬的屁股后面,进入钱小琬的出租屋,两室一厅。
这里还是老样子,脏乱差。钱小琬说:“今晚的酒没有喝出兴致,我们继续?”
宁小瑜一进来就揪住子瑛,继续老话题:“你哥老是同金家搅和在一起,究竟是怎么回事?”
安子瑛实在无话可说,只好拨动哥哥子珺的电话,子珺给金婉华的老妈针灸治疗,已经有一个疗程了。今晚刚好在家无聊,没有女朋友的他,闲下来没事就琢磨感悟脑海灵台上的黄金书,越来越痴迷,不过自己可以用意念力翻开“爱情咒语录”封面和前两后,又没有了新进展,多少有一些心灰意冷。想到好久没有去看张爷爷了,就准备动身去焕春园。当接听电话后,听到子瑛满嘴醉话,就担心她,只好来到钱小琬的出租屋,他一进去就惨了,这酒当水喝,能让人受得了?安子珺心疼妹妹,子瑛同他呕气有好长一段时间了,不好责骂她。四个人把打包回来的凉菜吃得精光,子珺准备给她们吵几个菜下酒。这时候送外卖的来了。
子珺准备回去,被宁子瑜拉了回来说:“你妹妹把你介绍给我,你看我俩般配么?”子珺愣住了。
钱小琬在帮腔:“说句话呀你?吱吱唔唔象一娘们。”子珺现在明白他们三个人,为什么能搅和到一起了,臭脾气差不多,子瑜还多少收敛一些。他肯定地说:“不般配!你看我是高富帅么?不是嘛!少来打趣我,宁家、金家还有你们钱家,都不是我们这小户人家能高攀的。人贵有自知之明。你们省省心,来喝酒。”
他们四个人曾经一起疯过,放得开。
第二天醒来时,这一回没有尖叫,觉得刺激,情况比上一回更糟,四个人谁也不多说一句,眼神飘忽地吃了早餐。就离开了。子珺原计划,昨晚上焕春园看望张爷爷的,没想到醉酒了,只好改作今天,他开着雪铁龙来到焕春园。
张爷爷并不象往常一样,同他打招呼,把子珺当作空气,他正同老伙计在下象棋,进入中局搏杀。观棋不语真君子,安子珺显眼不是,他看见张爷爷的棋局危险,就在棋盘指指戮戮,一个兑子取势,挽回颓势,再设计一个嵌杀直逼对方中宫,最后是大刀剜心的大杀着,惨胜。
张爷爷知道子珺故意哄自己开心,也不点破。一老一少来到一个凉亭里,子瑜解释,上一回宁佳琅和宁子瑜前来打忧他的事。
张爷爷听说子珺遭到二次雷击,就仔细切了他的脉,眉头直打疙瘩。他盯了子珺一眼,子珺双目中隐隐闪动金光。
重瞳隐含金光,对于张爷爷这样的奇人,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子珺福慧双修。老人叹了一口气:“你呀,因祸得福,不过以后还是要小心雷击,天妒奇人。你现在身体太弱,过早开了头顶天门,容易折寿。”
子珺并没有告诉张爷爷,自己两次遭遇雷击,都得到宝贝。他想这些神奇说给他听,他也未必相信,自己以不能从脑海灵台上,拿出金箭和“爱情咒语录”这本黄金书,给他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是这样想的。
“张爷爷,你上次要我要挟张妙瑗,逼她做我的老婆,才肯捐骨髓给她,我心里不好受,我不是那样的人。”子珺诉苦说。
张爷爷眼睛、望向身前的罗汉松,说道:“她通过骨髓移植,好一些么?”